“啊,徐先生,您來評評這個理。。。。。。”幾個人拉了徐從安一頓分說,最後希冀地看了他道:“徐先生,您看是應該點一隊兵去吧,是這個道理吧?”
徐從安故意想了想,才緩緩道:“你們是跟了阮大公子那位阮大人前去,阮家是此地的望族,王爺一直也是禮讓三分的,在這方圓群山中,應該來說,一提起了阮家,苗人都會給三分薄面才是啊。”
“話是這個理兒,可是有備無患,防患於未然才是上策。”幾位官員也不含糊。
徐從安好笑,就說人少了不敢去不就行了,徐從安是知道王爺王妃不過幾十騎就去了的,你們這些人家裡的家丁一起去了就不少了,他接過了他們遞過來的條程看了,也心裡好笑了,至於請兩千兵馬去,真是浪費。
他笑道:“各位大人既然有道理,何不請去對王妃說去?”
幾位官員一起不高興了,王妃也不講理。這個小小的婦人什麼也不懂,就會瞎指揮一起拜託了徐從安:“徐先生是王妃座師,說話一定是聽的。有勞徐先生去說一聲兒去。”
徐從安笑別了他們,徑直走到了來,問了人說在園子**玩樂呢,徐從安笑道:“那我這裡等了,不去擾了遊興。”
王爺還有心情**玩樂,真是難得。這是他多少年沒有心情和時間玩樂的東西了。王爺這個人,一會兒要聯姻,一會兒又變了,他隨便動一動心思,弄得別人都精神緊張,如履薄冰。徐從安在書房裡舒服的坐了下來,讓人泡壺好茶來,我也要好好享受一下,馬上就要快馬賓士了, 不是好滋味啊。
又過了一個時辰,才看到王爺一個人往書房裡來,徐從安笑迎了,取笑道:“從安恭候多時了,聽說王爺遊興逸,不可前去打擾了。”
朱宣聽他取笑,道:“知情識趣者,從安兄也。”徐從安一聽,我又成了從安兄了,忙笑道:“只要不遇到曹劌,我向來是知情識趣,會看人眼色的。”
朱宣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為他正了名:“你這個曹劌,是個好曹劌,論的好。”至此,徐從安也扳回了自己心裡的一口氣。
聽了王爺又吩咐了:“你對世子如此關懷,等你回來了,世子就交給你了。也到了認字的年齡了。”
徐從安趕快答應了,又笑道:“教的不好,不知軍棍多少?”朱宣看了他也歪纏不清了,心裡想了,妙姐兒歪纏,也是你教出來的吧。
板了臉道:“你自己去查軍規去吧。”徐從安忍不住一笑,軍規上哪有教不好世子領多少軍棍的規矩去。
朱宣看了徐從安,靜靜交待了:“見了夫人,替我問候一聲兒。”徐從安這才收了取笑的神色,鄭重的答應了,對朱宣道:“我這一去,一定探聽了達瑪王爺府上現今如何,是哪一位公子為首,不過聽說了那位南詔公主也不是好說話的。”
朱宣悠然道:“一個女人再不好說話,她手裡沒有兵權,又能怎樣。你去看穩了,我這個兵符,一直也想了歸還了他們呢。”
看了徐從安答應了,朱宣站了起來,沉聲道:“此去吐蕃,路途遙遠,多多保重。”徐從安也肅然的應了一聲:“是。”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為難(四)
第四百五十章,為難(四)
阮大人聽完了兒子和幾位官員的回話,神情也不能說是很高興,他只說了一聲:“我知道了。”阮家在南疆一向是詩文之家,經史之家,當然有一些護家的家丁,阮大人對了阮大公子道:“王妃未必就有兵權在手裡,今天呂大人請了三爺朱輝去喝酒,說王爺精神還好,只是一心躲煩想要修養,所以才不會客。
這沈王妃所做的事情王爺應該是都知道的。”
幾位官員一起埋怨了:“老大人啊,王爺英明,當然是知道的。可是沈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