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看了淮王重新看了自己,說了一句:“王妃心地仁厚,為淮陽挑了這兩門難得的親事。真是感激不盡。”
朱宣淡淡道:“這孩子在胡鬧呢,你不必放在心上。”朱宣是不打算同淮王客氣。
看了淮王嚇一跳,連忙笑道:“沒有的事情,沒有王妃來上心,京裡我一向去的不多,世家大多不熟悉,要是我自己找,也找不來這兩門親事。”
聽了南平王倒是直言不諱:“我說她胡鬧,是有原因的。還是為了以前你我有聯姻之意,王妃年青不懂事,被我責備了,一直記在心裡。你不用管她,郡主素有才名,當然你要找一個趁你心意的才是。”
南平王的話有如一盆涼水把一腦門子綺思的淮王給潑醒了,那個時候說聯姻,南平王妃匆匆離京,一直是心存了疑惑,現在得到了證實。
又回想了美人兒對了自己,眼裡一絲恨意。淮王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今天象是又弄錯什麼,對朱宣又詢問了一句:“王妃從京裡匆匆離京,難道是。。。。。。”
朱宣象是不當一回事的說了一句:“她不知禮,我把她攆回來了。她心裡恨著你呢。”看了淮王聽進去了,朱宣快意地又說了一句:“時常為了還記恨了這件事情被我教訓了。母親現在這裡,我不能為了教訓王妃惹母親傷心。她胡鬧她的,你不用理她就是了。”
在妙姐兒心裡,最記恨的應該是表哥,表哥是個無情人。
淮王前後想了,心裡不舒服了,忙勸解了:“王爺不必為了此事對王妃動怒,議親是件好事情。何必為了此事與王妃生分了。”
聽了南平王淡淡一句:“有聯姻之心,也是在乎你我的情分。實為傷病了,才丟下了此事。想來你我就是不聯姻,也是情分依就。郡主的親事,不是別人可以問的。這件事情就此丟下來吧。”
淮王只能答應了一聲。聽了南平王又說了一句:“是以上次郡主來訪,說你有話一定要面見與我,我沒有見她,不聯姻了,當然是守之以禮。”
淮王也佯裝了笑容,道:“王爺考慮的很是。”
朱宣看了淮王淡淡一笑,此事再也休提,看你以後有什麼藉口無事就跑來。今天跑來又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為了見晉王。
朱宣就問了一句:“王爺此來,難道只是為了親事未定下來,給王妃一個回話嗎?”看了淮王一下子大窘了,還真的是沒有別的事情。
朱宣又淡淡說了一句:“晉王下午要到了,想是來見晉王的也不一定。”淮王心想,我見晉王作什麼,我的這些親戚們,要是相處的好,我何至對你南平王這麼殷勤。
淮王一點兒也不想見晉王,笑道:“我是順路經過,想了王妃留意了兩門親事,有些日子沒有回話,怕王妃心裡怪我不知禮,所以來看一看。聽說晉王是奉了聖命來慰問王爺的傷病痊癒的。我下午就離開了,就不見他了。”
送走了淮王,朱宣一個人在書房裡來回負了手走了幾步,心裡著實是氣惱了,這個色膽包天的色鬼,主意打到了老子頭上了。再想一想淮王一向為人不是個色鬼,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得意,妙姐兒這孩子越來越打扮的好。
哼,妙姐兒恨你,你喜歡她是嗎?讓我慢慢的來告訴你,妙姐兒有多恨你。
剛想到這兒,聽到衣裙細碎的聲音,妙姐兒一聽了淮王走了,又過來了,進了門就走過來,拉了朱宣的衣袖,嘟了嘴喊了一聲:“表哥。”
朱宣責怪的嗯了一聲,把表哥快氣死了。本來是想不理她,看了她拉了自己衣袖輕輕的搖晃,朱宣對妙姐兒道:“沒有如你心意是不是,這親事算是你白上心了。”
沈玉妙帶了三分懊惱,問了朱宣:“淮王真討厭,這兩門親事看不上,我再也找不出比這個好的來了。”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