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妻子,他要的是乖巧聽話,沈玉妙微微一笑,我成功的扮演了這個角色。而且我還很會撒嬌。
想想為了給淮陽郡主的信,自己坐在床前踏板上蹬了雙腳,擺了雙手胡纏了他,朱宣只是笑著把自己提了起來,放到了腿上,抱了只是笑個不停。象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胡鬧的人一樣。
讓沈玉妙大吃了一驚,坐到了地上去撒嬌,當時是她本心本願,嫁了一個這樣的人,誰會不嫉妒,誰會做得好。
自己這樣做了,滑到了地上以後心裡並不是不提了一下的,這伎倆是個年紀小的女人就會,當然沈玉妙雖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在朱宣面前還不能說大。
及至看了朱宣笑看了自己,笑得很是暢快,沈玉妙一下子就明白了,沒有人對朱宣這樣做過,沒有人對他這樣撒過嬌,想想也是,他與別的女人相處,估計也沒有這樣的溫柔,如果不開心,別的人會容忍,有手段,只怕是心裡忍著,也要討朱宣喜歡。
只有沈玉妙不會,忍得太苦累到了自己又何必。到目前為止,和朱宣生了幾次氣,她一次也沒有主動理過朱宣,不是不想,只是還沒有弄明白,這主動會不會有效果。
當然不做無用功。我是恩親不是嗎?就是賭氣總是要有一個結果的吧?再說這位表哥年紀大了那麼多,難道我不理他,就這樣大家都不理過下去,那也可以過。吃喝穿又不發愁。
人活著,最低的限度,不就是吃喝穿嗎?感情,那是一種可望而不可求的奢望。不過沈玉妙有時很是疑惑,我自己一點一點的陷了下去,可身邊的這個男人,我的這位表哥,他寵我可以寵到讓我上殿去理事,就差打一個金屋把我放在裡面了。可是他,對我有一絲哪怕是一毫的感情嗎?沈玉妙還是不能確定。
世子朱睿也叩拜過了,然後是四少爺沈經南,他在這樣的場合當然是要露臉的,三姨娘很是得了意,四少爺跪也要跪在家裡人前面。
後面才是姨娘們,親戚們,然後一起拜了蔣氏。大家一起站了起來。王爺王妃世子是早就拜在了眾人前面了。
這個時候,蔣家兩位舅父開始大放了悲聲。有一個人從親戚裡面走了出來,上前殷勤的勸了蔣家兩位舅爺,四姨娘一看就笑了,這個勸的人是弟弟張堂,他一心裡要去河工上,見了蔣家兩位舅舅哪裡有不巴結的道理。
朱宣站在了妙姐兒身邊,聽了蔣家兩位舅舅的哭聲,更是憐惜的看了一眼妙姐兒;沈玉妙也微側了頭看了朱宣,再看看蔣氏的墳墓,這是我的好命,我的好運氣。
妙姐兒心裡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的心裡變化,當初對了昭陽郡主,還有容忍她進門的心思,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抗得過朱宣。
等到有了睿兒,再看多了京裡的家宅鬥爭,母親保護兒子,從來不惜餘力。。。。。。沈玉妙在心裡輕輕的喊了一聲,不,我永遠也忘不了悲切切出了京,夜夜痛哭那樣的滋味。
她拉了朱宣的衣服,把身子往他身上貼了。朱宣摟住了她,在她發上快速的親了一下,並沒有別人看到,只有沈玉妙露出了一絲笑容。
中午就歇在了這裡吃中飯,這一片墳山是沈家的,是蔣氏一生病時,就早早為自己準備好的。朱宣正帶了止住悲聲的蔣家兩位舅舅在說話:“這裡一片地,我昨天問過了這裡官員了,說是茺地,我徵了來,打算重新起一片家廟,安排了人在這裡定時打掃,岳母的墳也時時有人照看了。”
又用手指了不遠處有幾間房子:“那是說是別人家,讓管事的多付了他們銀子,願意在這裡當佃戶也行,願意拿了銀子去別的地方也行。”
蔣家兩位舅舅當時就跪了下來:“多謝王爺想著。”朱宣道:“起來吧。正好舅舅們在此,咱們規劃一下,看看如何安置才最為妥當。”
朱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