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問了一句:“梁王妃好嗎?”昭陽郡主眼睛看了別處:“當然是沒事的,不然我這裡也難容留他們。就這,哼,家裡還有人說是我指使了他們做的呢。”
沈玉妙淡淡一笑,我也是這樣想的。一陣風聲帶了一陣笑聲過來,昭陽郡主看了那笑聲飄過來的鞦韆架,微微不悅的眼光。
鞦韆架上是韓國夫人等人,如果說姚夫人是京城一怪的話,這些夫人們就是京裡一害了。平時熱鬧街道上,馬車疾馳,各處綢緞鋪子,珠寶鋪子裡肆意招搖了。
這微微的不悅被妙姐兒看在了眼裡,她不動聲色看了鞦韆上有如彩蝶飛舞的韓國夫人,說了一句:“夫人的鞦韆打的很好。”
昭陽郡主眼中的不悅更深了,又掩飾了,笑道:“她一個人自在著呢,只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尋親的人多,也不見她有中意的。不知道在招惹誰?”
一席話提醒了沈玉妙,這位一見了自己就要比射箭的韓國夫人,難道兩年來在京裡身邊就沒有一個人。看了她妖嬈的體態,沈玉妙微笑了,不,除了表哥,她身邊一定還有別人。
想想見了自己,還要裝著一副尊容,這些貴族風流女子,來往的不是一般人,道德廉恥對她們也沒有用。
想想趙若南,因為誤了劉全點卯,表哥要治她“有傷風化”的罪名。這些夫人們逛廟會嬉戲,不是隻談玩樂,由此而來的也有利益。她們才是有傷風化呢,可是誰去治她們的罪名去呢。
就是看起來開明的表哥,也是一個封建思想的統治者。
這樣想了,把思緒又放到了昭陽郡主身上,她為什麼看了韓國夫人不順眼睛,是沒有同流合汙到官,還是沒有同流合汙到財?一定是有一樣。平白無故的,她不會花精力去討厭一個人。一定是有原因。
心裡盤算定了,也是白盤算,身邊的服侍人,朱祿如音祝媽媽,都是聽表哥的。生再多的孩子也不會改變,再上殿去理事也不會有改變。只能權當白想一想。
高陽公主與陶秀珠,尹夫人聽完了妙姐兒的解釋以後,兩個人出了一口長氣去,陶秀珠笑道:“這樣的小鬼,應該打一頓。”
高陽公主則道:“梁王府上亂得很,家裡的孩子都象是野著長大的,全然沒有一點兒規矩。大家都是知道的。”梁王府上高陽公主只和昭陽郡主有來往,但是兩個人為了南平王妃又有過爭執,一個說她心機太深,一個說妙姐兒單純,爭過一次不歡而散。
陶秀珠笑道:“你既然知道,請客為什麼要請她呢。”高陽公主不接受這樣的指責:“我沒有專門請她,我今天專門請的只是妙姐兒。”
不想再談論這件事情的陶秀珠還在煩惱自己的心事:“就一個女兒,許給你們誰呢。你們不要搶,讓我想一想。”
高陽公主輕輕笑了道:“你的女兒給了妙姐兒,妙姐兒的女兒給了我就成了。”陶秀珠不同意:“我以後生兒子,娶端慧過來當媳婦。”
沈玉妙撫了額頭,我的端慧要找一個她喜歡的。不過娶陶秀珠的女兒是不錯,只是表哥那一關還要過。
一女兩家求,我有三個兒子呢。沈玉妙笑著鼓勵了高陽公主和陶秀珠:“接著再生,我有三個兒子呢。”
高陽公主和陶秀珠一起不樂意了:“你不停氣生了這麼多,現在只聳了別人生。知道生孩子辛苦嗎?”
妙姐兒笑盈盈:“知道一次生兩個辛苦嗎?”三個人互相看了,然後都笑了起來。一次生兩個辛苦,象是誰沒有生過,生一個是生,生兩個也是生。
只有尹夫人皺了眉看了她們,人人都有孩子,只有我沒有怎麼辦?再不生出來和誰攀親家去。
晚上依舊就歇在西山的園子裡,看了方氏和申氏去了自己的房裡,妙姐兒看了朱宣再一次道謝了:“幸虧表哥給買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