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才笑道:“是個好姑娘。”
這幾句話的功夫,江秀雅已經出現在房門口了,進了來就垂首行了禮見了兩位王妃。北平王妃看來是非常喜歡她,一把拉了起來,笑道:“難為你天天來看我,陪了我說話。這位就是南平王的王妃了,你看看你們兩個,不相上下,只有你才能和王妃拼一拼去。”
江秀雅只抬了眼睛看了一眼,就低了頭笑道:“昨兒拜見過了。王妃忘了,我們家原先和南平王府的太夫人家裡是連過宗的,後來出了京就再也沒有去拜見了。”
“哦,哦,哦,”北平王妃笑了起來,親自送了江秀雅一旁坐了笑道:“看我這個記性,一來你就對我說過了。”看了對坐了微笑著的南平王妃,再看了下首椅子上垂首坐著的江秀雅,笑道:“真是一對明珠了。我要是個男人,眼前有了你們這一對明珠,我也是忍不得了。”
沈玉妙只是微微一笑,江秀雅紅了臉低聲道:“王妃取笑了,哪裡能和王妃的品格兒去比。”
房裡的丫頭進來添換了茶,江秀雅一見就站了起來,怯怯過了來幫了添換了茶。北平王妃看了她就樂,看來進京裡不過幾天,是見天來服侍的。
女人見女人不過是說這個,北平王妃喜歡江秀雅就提了出來,對了妙姐兒道:“江姑娘年紀不小了,有合適的親事倒是給她張羅了,我看了好幾家,要麼人長得不俊秀,要麼家底兒有點薄。府上太夫人一直是京裡住了,一定知道好人家。只管挑了來,我也出一份嫁妝。”
江秀雅紅了臉,趕快笑道:“王妃又說這個。”
聽了南平王妃接了話笑道:“我一見江姑娘也是喜歡的,只是不好分了王妃的喜愛去,說親事我最喜歡,挑了人來,咱們倆一起給江姑娘做個媒好了。”
北平王妃高興的道:“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媒人麼是兩個,當然是你一個我一個才行。”說得江秀雅坐不住了,嫋嫋站了起來,低了頭道:“母親還有寓所,要家去了。”
兩位王妃含笑看了這位江姑娘出去了,就開始商議一下這位江姑娘的親事。沈玉妙先說了幾個人,北平王妃只是搖了頭,對妙姐兒道:“不瞞你說,人都說我有醋性兒,可這位江姑娘,一直是待了我恭敬。我們王爺你也知道死性不改,所以這親事麼,最好是快,但是也要找一個相配的人,歪瓜咧棗的我可是不要。”看了南平王妃微笑點頭。
北平王妃又笑了道:“跟你說句可笑的話吧。京裡的這些風流夫人們,一個一個全然不把廉恥放在眼裡。有時候就對了我諷刺,說什麼不如嫁個販夫走卒,至少沒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真是好笑,讓她們挑個販夫走卒,吃糠咽菜她們肯嗎?”
這句話真是中肯,沈玉妙打心裡贊同了,笑道:“可不是。”
“再說了販夫走卒,就沒有花花腸子嗎?有了錢誰都會變,這些壞了心眼的人,最會挑唆人,當了我這樣說,當了我們王爺不知道又是怎麼說呢。你知道我怎麼說,”看了南平王妃笑著搖頭。
北平王妃放聲大笑了,道:“我說,你們哪一個要嫁販夫走卒,我給你們做媒去。家裡人不多,做這種媒的人還有幾個。她們就都不說話了。只怕跟了販夫走卒,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一天也過不下去。看了別人的丈夫有點兒毛病,又要挑三挑四的。巴不得你鬧起來她們心裡才舒服,這群壞了心眼的人。”
想到了這裡,北平王妃恨得不行道:“以前我上了她們多少當。”沈玉妙莞爾,個性使然,倒也不用忍得那麼的苦,可是生活揮手就來的一帆風順,又有誰是這樣?沒事空想,做白日夢真是無聊。
愛說不說是你的事情,愛聽不聽是別人的事情。
“所以啊,”又長了年紀的北平王妃悠然的道:“這江姑娘的親事,一定要許個好人家,房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