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也是冷靜的,對你說了這些多話,就是想聽聽你想怎麼樣。
朱宣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淡淡道:“你也知道我提前接了兩年,她最多玩兩天就不會再玩了。這孩子沒有那麼大的脾氣,去一直計較這樣的事情。”朱宣看了淮王,直視了他的眼睛:“至於你幫了妙姐兒做了這些事情,我應該感謝你還是揍你呢?”
淮王說了一句:“我在這裡呢。”朱宣洞徹內心的淡淡一笑道:“我一直不說話,你就心虛了。”
淮王不說話了。
“江姑娘家世清白,會是你的好幫手,容貌不在王妃之下,你娶回了家,好好一心一意的對你的妻子吧。讓我看一看你又是如何做的。”朱宣依然淡淡的,我一直沒反應,妙姐兒也不安,淮王也不安。
不就是做了幾件捉弄人的事情,朱宣淡淡一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我在舊相識面前,依然是疼愛妻子的語氣,並不是虛假。
太多的人一出了家門,立即說話就變了口風,我沒有必要變口風。為了誰去變口風?一個人也沒有,只有為了妙姐兒,我才會撒撒謊,比如表哥沒睡書房,也會告訴她睡書房沒有出去。何必找不愉快。
淮王狐疑地看了朱宣,就說這麼多。我知道你對她很好,衣服首飾捨得給她,可是真的對我這樣喜歡你妻子的人為她鞍前馬後不介意,象是就不介意了。沈玉妙糊塗也就在這裡了。
“你要是說完了,就請回去準備親事吧。”朱宣看了淮王又加了一句:“以後有話,你再來說好了。”
淮王就這樣出了書房,看了他出去了。朱宣才回身來目視了通往裡間的門簾:“妙姐兒,聽夠了沒有?”
沈玉妙面色蒼白從裡面走了出來,朱宣指了椅子:“坐著去。”沈玉妙過去坐了下來:“我剛剛過來。”沒有表哥什麼都知道倒也罷了,這樣瞭解自己。沈玉妙是覺得有些煩了,我在家裡舒服的很,天天想了和那些夫人們過不去,自己都覺得有點煩了。
朱宣雙手支了額頭,低頭想了一下,再看了坐著的妙姐兒。我要是再不說話,看來也不行。表哥是個風流鬼,這話是怎麼說出來的。
沈玉妙也安靜等待了,表哥象是有話說。
朱宣開了口,並不是很惱火也不是很高興:“表哥不得不對你說幾句了,妙姐兒。”朱宣淡淡看了沈玉妙:“自從接了你來,捫心自問,沒有虧待過你。為你請先生,是希望你讀書明理,不是越看越糊塗。
表哥再忙,還要看了你念書,更不想疼出來一個糊塗人。平時大多時間都是陪了你,事事都為你拿主意,你這個孩子,真的是傷人心。”沈玉妙把眼睛看了窗外,覺得有些難堪。
“你是想向周亦玉那樣夫妻不和,分房而睡,還是覺得姚夫人和公主好,偶爾出去一夜你就這樣大張旗鼓的支使了淮王去鬧。表哥太疼你,不能看你淚眼,房裡一個人也沒有,在封地上,你有了身孕,表哥夜夜陪了你,你太不象話了。”朱宣今天也不客氣了,天天讓著太過了。
“姚家和武昌侯家裡,房裡都有人,沒見她們怎麼不自在過。為了疼你,才給衛夫人寫了信,現在倒好,衛夫人看了表哥就一直沒有放心過。想想她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我要不是為了疼你,才給她寫了信,她現在只怕被宗親逼著,天天抹眼淚去。
怕你年青沒主意,房裡服侍的人有話來回我。你和淮王弄了個淮陽郡主通訊息,總想了有事情就把表哥矇在鼓裡心裡才舒服。”沈玉妙臉更白了。
聽了朱宣繼續道:“一向拿你當個孩子看,現在看了長大了,就不能再當成孩子來看了。以後該回去我就回去,不想回去我就不回去。真是出笑話了,醋罈子還可以忍著,快成母老虎了。一定要自鳴得意了能管住表哥,天天對了人吹噓去,才叫過得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