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法過了。
倚在朱宣身前的沈玉妙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不過,我不回去,表哥在哪裡,我就在哪裡。”這是繼朱宣說過:“表哥在哪裡,妙姐兒就要在哪裡。”以後,妙姐兒第一次說出來。
對了衛夫人說過,對了妙姐兒也說過,想走就走吧的朱宣在夜風中露出了笑容道:“那是當然。”
沈玉妙往後坐了坐,,往朱宣懷裡縮了縮,兩個人坐在一匹馬上穿過了長街,兩邊街上人氣熱氣蒸騰了,這裡妙姐兒最喜歡逛的,朱宣放慢了馬速,沈玉妙也感覺出來了,回過頭來嫣然一笑。
在一個小攤子上,給妙姐兒買了一串吃的,看了她伏了身子在吃,朱宣突然心軟了,妙姐兒在表哥眼裡,永遠是個孩子,真的要這麼殘忍對待她,讓她親眼看到表哥親熱了別人,就算是讓她上殿去理事,可是這是兩回事情。
就象北平王妃,靖海王妃都是親眼看到北平王和靖海王在外面如何如何,朱宣猶豫了,從懷裡取出了絲帕,為妙姐兒擦了手臉,看了她輕輕一笑,朱宣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用披風重新把妙姐兒裹緊了,看了她只露了一張小臉,伏了身子親了一下,帶了她慢慢穿過了長街,買了不少小玩意兒。
這幾天裡來,沈玉妙第一次這麼高興。朱宣一直送了妙姐兒到二門,彎了腰在她頭上拍了拍,柔聲道:“進去早睡。”
拿了幾架風車往裡走的沈玉妙想了孩子們,興沖沖走了幾步,突然想了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事情只覺得玄之又玄,所以沒有想到裡面的玄虛。這一會兒天色暗沉,她一下子想了起來又明白了。
“拿著,”把手裡的風車給了朱祿,轉身提了裙子就往外跑了。身後跟的人和迎出來的人都追之不及了,也跟著跑了出來。
朱宣送了妙姐兒,轉身出來上了馬行了幾步,身後傳來了嬌柔的呼喊聲:“表哥。。。。。。”朱宣微微皺了眉,還是停下了馬看了妙姐兒在月下奔到了馬下,雙手提了裙裾,有些氣喘地看了自己:“表哥,我有話對你說。”
朱宣溫和地伏下了身子道:“什麼事情?”聽了妙姐兒喘了一口氣才急忙道:“韓國夫人,怎麼會知道表哥晚上不在家?她要和我打賭來著,說賭你今天晚上一定不在家。”
如果是別人,也許會認為韓國夫人或是哪位夫人約了朱宣,可是沈玉妙猛然想了起來,覺得不太對頭。
朱宣認真的聽完了,看了妙姐兒夜風中仰了小臉,明顯是關心的樣子。他沉吟了一下,俯了身子雙手抱了妙姐兒到馬上來安置好了,道:“跟了表哥一起去。”
沈玉妙一下子高興了,雙手抱住了朱宣的腰,聽憑他把自己用披風重新裹緊了。馬蹄聲答答,身後跟了朱壽還有十幾個人。
朱宣看了妙姐兒有些興奮了,也是微微一笑,用披風上的風帽把她的小臉罩了起來,聽了妙姐兒在風帽下面抱怨了:“看不到星星了。”然後還是乖乖的伏在了懷裡,馬背上顛覆了,居然睡著了,再醒來時,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朱宣把妙姐兒從馬背上抱了下來,把自己的披風給她繫好了,仍然把風帽戴好了,朱宣的披風妙姐兒穿了一直到腳下。帽子一蓋別人也看不到她,只能自己看到腳下的路。仰了臉看了別人,都是風帽蓋住了臉。
耳邊聽了朱宣交待了一句:“不要說話。”沈玉妙嗯了一聲,跟在了朱宣後面進去了,寬大的風帽下,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腳下的路和前面朱宣的衣袍。
先是黃土路,然後是石頭臺階,然後是甬道,然後聽到前面有大步的腳步聲,就和將軍們走路一樣。然後看到了腳,都是布底鞋,看了不小,衣衫下襬在暗夜裡看了只是粗布的,不是官員也不象是有錢人。
“敢問來的是南平王?”一個大嗓門兒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