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忘了,第一個就來接端慧。”可是女兒一轉過臉來看著太夫人,就一臉是笑了。
一大早江風吹拂在身上還是寒冷,丫頭媽媽們都上了船,管家帶著人還在往船上搬東西。送行的高陽公主和武昌侯姍姍來遲。
一身藏青團花刻絲錦衣的武昌侯看著兒子對著朱宣說過送行的話,又去對準岳母說話去了,這才走到朱宣身邊拱拱手笑道:“兄來去有如雲鶴飄渺,讓人不勝豔羨,再來京時,當有不少見聞可聽。“
朱宣眼睛就看著武昌侯織錦腰帶上的雕螭玉帶扣,這是自己心愛的,被端慧看到要走送給了武昌侯。看一看武昌侯,江風吹動他錦衣,不是玉樹也是珊瑚樹一棵,象是還不辱沒自己珍藏的這個玉帶扣。
“朱兄借一步說話。”武昌侯把朱宣弄到一邊去,壓低聲音同他商議:“文昊送你的那把劍,是我家珍藏數代,你藏的有好刀劍,一定不稀罕這個。得便兒你還我吧。”一臉苦相的武昌侯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家裡數代珍藏,不一小心被高陽公主串通兒子拿走送給南平王,讓武昌侯很是肉痛一把。
朱宣一下子就高興了,而且笑容滿面,對武昌侯道:“我這個女婿招的好,我今天覺得很是讓我滿意。”再看到武昌侯戴著自己心愛的雕螭玉帶扣,朱宣也不再覺得刺眼。
媽媽們帶著船上的丫頭們坐好在船艙裡,一面交待:“在船上不要亂走動,有暈船的來拿藥。”沒有出過門的幾個丫頭興奮得象小鳥兒一樣,管不住自己不說話,只能小聲同身邊坐的人說話:“應該開船了吧,王爺王妃還沒有上船呢。”
有坐在窗邊的丫頭就笑道:“還有一會兒呢,公主來送行,正在往船上送東西呢。”這樣又耽擱一會兒。
陶秀珠沒有來,高陽公主拉住妙姐兒有幾分惋惜道:“自從他們家得了一個兒子,象是秀珠也變了幾分,不是在家裡要看著孩子,就是整天想著自己也生個兒子才好。”沈玉妙也有幾分扼腕,這沒有兒子對於女人來說,竟然有這麼重要。一向爽利的陶秀珠也變了幾分,真是世情磨人。
“母親,”端慧突然在朱宣懷裡對妙姐兒喊了一聲,手指著路上道:“姚家嬸嬸來了。”路上果然是來了姚大人家的車駕,而且跑的飛快。讓妙姐兒和高陽公主一下子微笑起來,這還是陶秀珠飛揚的個性。
馬車停下來,車裡也只下來姚雪慧一個人,對著太夫人老侯爺行過禮,再過去對著朱宣行禮:“朱伯父。”然後再走向妙姐兒和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和妙姐兒一起拉著雪慧的手,有幾分驚訝道:“雪慧,你母親呢?就是你一個人來送行。”
姚雪慧口齒清楚地回話:“母親要看小dd,夜來弟弟又有幾分不舒服,所以我自己來了。”然後很是大人的對妙姐兒道:“有東西送給伯母呢。”回身去對同行的家人道:“快搬到船上去,不要耽誤伯父伯母起程。”高陽公主和妙姐兒兩個人面面相覷,小小年紀的雪慧來送行。
毅將軍跑過來道:“雪慧,下一次回來,我就給你帶好玩的回來。”小小年紀的姚雪慧趕快道謝。右光祿大夫家裡來送行的顧冰晶也走過來,對毅將軍道:“我來送你,你又給我什麼呢。”毅將軍一下子犯了難,雪慧是經常在一起玩熟悉的,而顧冰晶用哥哥的話來說,是自己的媳婦兒。
“那,那我多給你一塊糖好了。”聽完毅將軍說完,江岸上站的人都一起笑起來,看著這三個孩子。“雪慧,”世子朱睿站在父親身邊,和端慧一起喊姚雪慧過去。朱宣把端慧放下地來,看著她同雪慧咬耳朵:“那是顧姑娘,是毅將軍的媳婦兒。”姚雪慧也同端慧咬耳朵笑:“我知道過的。”
右光祿大夫的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同毅將軍一左一右的站在南平王妃膝下,毅將軍是南平王諸子中生的最好的,而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