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是個出了名的琉璃蛋。
“明天我想去城裡看一看去,”沈玉妙還是想去看一看去,這樣才能放心。朱宣嗯一聲:“去吧,現在沒有前幾天那麼亂了。”走的那幾天還真的是挺亂。
朱宣這才想起來:“淮王還沒有回來?”應該是今天回來才是。沈玉妙覺得身上汗消了不少,這才往朱宣身上貼過來,道:“我們的人回來了,說淮王過幾天才回來,和江王妃去她小時候住過的村子去了。不知道她幾時才有孩子?”
“他們不著急你倒著急上了。”朱宣說一句道:“不讓生就不生,以後的都是庶子女,淮王府上多平靜。”朱宣有幾分興災樂禍地道,不生你能嚇到我不成。
妙姐兒回想一下,淮王在山裡對自己說的話:“只求你留我一命。”表哥全沒有這樣的心思,是淮王自己在胡說八道。
後來多次想到淮王的這句話,沈玉妙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被淮王耍弄有道理的。當然是留著你淮王用處更大,你不在有什麼處好嗎?這個人,又想來欺負了我。
“我討厭他。”妙姐兒好生生的說這麼一句。朱宣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道:“你討厭他,表哥最喜歡。”
沈玉妙又停了一會兒,道:“還是表哥招來的。”話剛說完,就被朱宣抱起來放到自己身上,笑看著侷促的妙姐兒道:“這是妙姐兒先說的,是不是怪表哥剛才沒有讓你當馬騎。”
不著寸縷地妙姐兒臉紅的不行,雙手捂住自己身子,低聲不停地央求朱宣:“表哥放我下來,我們好好說。”
“不行,”朱宣這一次抓到一個現形,欣賞著妙姐兒的羞澀只是笑:“這一次讓表哥抓到了吧。”。。。。。。
如音走進來把房裡的薰香重新又添上,看著烏珍在地上鋪好的鋪蓋上已經睡著,如音笑著輕輕踢一腳,烏珍小聲地探起身子道:“我沒睡,你有事?”
“我有事,”如音笑著蹲下身子來,對著烏珍小聲道:“你以為你是血肉的身子嗎,為什麼那天晚上讓我坐在你身子前面?”這一會兒想起來,房中又是王爺王妃的零星笑聲,想來沒有睡,正是如音和烏珍拌嘴的機會。
烏珍閉上眼睛,原來是為這個踢我:“你死了,朱祿,傷心死。”然後把身子縮排被子裡,嘻笑著不肯出來。
房裡有主人在,如音也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是嘻笑著輕輕推著烏珍的身子,小聲道:“我死了,把你給朱祿去。”
烏珍立即從被子裡把臉露出來,作出一個我要死的姿勢,翻個白眼伸出舌頭,全然不管臉黑的自己有多嚇人。然後收起這副嚇人的尊容對如音小聲道:“出去,我當差。”作手勢讓如音出去。
院子裡朱祿臨睡前是要看一圈,朱壽跟著王爺跑一天了,回來就早早睡了。朱祿走到上房門外,聽到房裡傳出來輕聲笑聲,還有一句:“朱祿。。。。。。”
這兩個丫頭又在編排我什麼呢,繼上一次偷聽撞到鼻子,朱祿又一次上演偷聽,剛把耳朵放在門簾上,門簾一下子拉開了。
兩個人都是嚇一跳,如音走出房門來,把門簾拉好,這才叉著腰問朱祿:“你又想聽什麼,鬼鬼祟祟的你。”
“我,鬼鬼祟祟的?”朱祿也低聲道:“我這是在巡夜,你知道嗎?回去睡你的覺去吧。”兩個又拌這兩句嘴,這才各自回房,如音還是走進房裡去和烏珍睡在一起。
朱壽與朱祿睡在一個房裡,朱祿走進房裡來,卻看到剛才已經睡著的朱壽又醒過來,而且眼睛裡皆是笑意地看著自己:“兄弟,白天不能說情話,一定要晚上偷偷摸摸的打情罵俏去。”
“去你的吧,”朱祿也是笑,道:“你不是睡著了,說出去一天累了,你怎麼不睡。”朱壽耳朵最是尖的很。
朱壽還是不睡,看著朱祿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