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呢。”
方氏臉色寒了一下,重新浮上笑容來,看著申氏停一下,象是在想怎麼說,才繼續道:“養孩子看著小小的真不錯,只是生太疼了,懷胎又是幾個月,昨兒晚上二嫂這裡接新姨娘,我去求太夫人,有好丫頭也賞我們一個才是。”
然後抿著嘴兒看著方氏只是笑:“王爺是不要,二爺房裡給了,三爺房裡也應該給一個不是。”方氏笑著說一聲“是”,心裡卻嘀咕著,又不是金子銀子,一個丫頭我們有了,三弟妹也要爭一下公平,好在大嫂房裡是不要,不然的話房裡都進姨娘,這倒熱鬧了。
此時的申氏又是一聲嘆息:“想想男人真舒服,不生孩子也不用管,高興的時候去看一看這就完事了。”
朱輝就是這樣,學哥兒養在太夫人那裡,朱輝就是去給太夫人請安的時候去看一看,學哥兒太小了,身子軟綿綿的,朱輝抱過一次覺得不好抱,打算等大了再和兒子多親近。但是讓申氏看起來是一心的抱怨。
“王爺那個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申氏每每想起來朱宣在小王爺們小時候總不是這個樣子,也有怨言。
方氏在細看腰帶上繡的梅花,對申氏道:“我要是有了孩子,才不管他看不看,不看最好,長大了不認這個老子。”
“二嫂你又說氣話,咱們這樣家裡哪有這樣的事情,做兒子的怕父親,做弟弟的怕哥哥,就是小王爺們,前天毅將軍又和世子頂了一句,被王爺又罵了一頓,今年小王爺們看著也成長多了。”申氏把手裡的繡花針換上新線紮在腰帶上只是先不做,陪著方氏慢慢地說話。
這時才想起來:“有沒有去看大嫂,還是先去候著的好,大嫂不忙的時候就可以去見了,帶著你們的新姨娘也去見一見。”申氏看著青杏只是手裡握著自己剛給的見面禮低著頭站著,總是害羞的樣子。
方氏這才站起來:“大嫂不講究這個又事情忙,而且是順路,所以先來看你。你一下子把兩個姨娘的賞都給了,回去讓秀柳也來給你叩頭。”
等到方氏走出院子,香杏送出去後回來問申氏:“真的是要太夫人也給咱們一個人,三爺是怎麼說?”
申氏白嫩的手指拈起繡花針來,做著針指對香杏道:“三爺能說什麼,他只能說我賢惠,心裡不要罵假賢惠就行了,太夫人的東西,學哥兒是不能跟小王爺們比,小王爺們有十萬,學哥兒能有一成我就知足了,要給丫頭,當然一人一個,咱們也多個人,冬天夜裡做活越多一個人不是也挺好。”橫豎月錢公中出,使喚著用的是自己。
“到是能抹牌,”香杏只想到這一句的好處,又露出為難的神色來道:“王妃房裡沒有人,您和二夫人都往房裡進人,王妃不說咱們跟著打趣嗎?”
申氏對妙姐兒自覺揣摩得不少,對香杏道:“大嫂才不會這樣想,再說打發姨娘,不是都弄明白了,是王爺的意思,不是大嫂的意思。”申氏停到這裡,突然臉上有一抹紅色,申氏自己瞎猜,王爺一進京就打發姨娘走,這姨娘住在城外,平時也是夠不著王爺,難道王爺借些在掩飾什麼,申氏不能不想到朱宣是不是戰場上受了傷,先把姨娘打發走,再改邪歸正聽起來象是順理成章。
覺得自己胡思亂想的申氏臉上只一紅就趕快繞開了這個:“請太夫人賞丫頭,要說多心的人只有二嫂,我剛才當著她的面都說開了,看著她臉色寒了寒倒沒有說別的,反正過了明路,讓人家當我是個爭東西的吧。”
停下針指的申氏往院子看著,臉上模糊不清的笑容,給兩個兒子就應該是雙份的,一人一份才是,想一想太夫人房裡的丫頭象秀柳這樣的還有沒有。。。。。。
再走出來申氏的院子裡,象是桂花草葉氣息更濃了,青桃先笑著道:“象是在剪草,才有這股味兒,真是好聞。”隔一段時間,雜草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