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來的不用可惜了,哪裡去找這樣好的奸細去。順手推舟假造了一封信,寫信揮之即來,信與不信就看你們聰明不聰明瞭。
馬上一心只想了早些回去的雙木郡主思來想去,相信了七分。這信裡對吐蕃朝野的局勢瞭如指掌,這信不會是假造的。
不遠處的一棵樹後,朱壽與鐵將軍下了馬,並排坐在了樹下,屁股下面墊了馬褥子。
“兄弟,給。”鐵將軍身上還背了一個酒葫蘆,開啟了葫蘆塞子,一股子辛辣酒氣撲面而來。朱壽立即說了一聲:“好”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倒了口中的酒有如一道火線一樣下了肚子裡。寒風裡打了馬追人的冰冷身子立即就暖和了起來。
“好酒”朱壽又讚了一聲,遞給了鐵將軍,看了鐵將軍居然從懷裡取了出來一個油紙包,開啟了來,是一包花生米。朱壽笑了一聲道:“真有你的,還帶了這個。”扔了一個到嘴裡,居然鮮香崩脆。兩個人坐在了樹下,你一口我一口喝了有一會兒。
朱壽笑道:“想來她不會回來了,咱們也別在這裡吹冷風了。走,廳上有酒,一起去喝去。”酒雖然好,不如在房裡喝,菜也好。
鐵將軍笑著婉拒了道:“能和兄弟喝這一次,就是福氣了。我要在這裡等一會兒,她過了前面那道河,有兄弟會來報我一聲兒的。回到了京裡,想請你喝頓酒,只怕請不出來。”
多年官場上的升遷不力,全靠了自己的一點兒本事,夫人跑斷腿,才有現在的職位。鐵將軍不得不學會幾分巴結與討好。眼前的這個小廝看了臉白白的,極其年青,卻是王爺身邊最親信的人。
對了巴結與討好,朱壽也聽得耳朵出了繭子了,他笑著說了一句:“當然一定去。”答應的這麼爽快,不過是因為眼前的人不一樣。王爺賞了一把刀,為了攆走伊丹,特地百裡挑一選了一個這樣的人回來。王爺賞識的人,朱壽當然不會怠慢。
回去了的朱壽沒有人讓他解釋,大家只他逃席了又回來了。就象朱宣剛才回了去,也沒有人問他,只是看了他被劃破的袖子一起笑。
“想是剛才有人相中了你,割了你的袖子作了念想。”一個人取笑了。朱宣也淡淡一抹笑意,道:“要我不能不給呀。”廳內一片笑聲。
二皇子這一會兒喝得更多了,朱宣看了他一雙眼睛只是心裡好笑,會裝不?喝多酒的人眼睛是渾的。難道我出去這一會兒,這位殿下又出去吐酒了。
“昨兒,你在白雲觀裡,帶了一家人,所。。。。。所以我沒有叫你。。。。。。”二皇子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
繼了小廝們之間解釋了,二皇子也開始借了酒醉說話了。朱宣道:“知道你看女道士去了。”身邊哈哈一陣笑聲。
“那老道。。。。。。他才不捨得給我看呢。”二皇子笑嘻嘻了道:“我是去看了念祈福經卷去了。我隨便幫了楚國夫人,我那位親戚唸了一卷。”那混帳女人,跑到我家裡來說一起都不過了,丟下了男人自己過去。她自己倒是先去在自己身上試一試去。自己沒膽試,就會拉了別人。
就是朱宣也笑了一聲,想想韓國夫人是京裡一害之一,楚國夫人京城一個瘋子。每每見了小楚王,小楚王酒一喝多了,都是抱怨。
過得不趁心,孃家有錢,自己歸寧推說身體不好,什麼不好,不再回來的人也有。這樣的人從不是嘰嘰喳喳指責別人的人。嘰嘰喳喳指責別人的人言多必失,就只會指責別人,想來家裡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
聽了別人接了話笑道:“白雲觀那老道,最後騙人錢,滿嘴裡胡沁呢。說念祈福經卷可以治妒婦。”
“喝酒,”離二皇子最近的朱宣自己拿了酒壺幫了二皇子倒了酒,這位殿下今兒裝酒醉,扮荒唐,弄了一堆人來作證。朱宣決定好好幫幫他,讓他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