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公主,兩個弟弟和十五皇弟、十六皇弟在一起,再看看母親和太后在一起象是還好朱睿這才轉身去看雪慧。
和姚夫人在一起的雪慧應該是在御花園的那一頭,漫步走過御花園的世子不時與官員們寒暄,讓岳父姚御史看在眼裡也是撫須點頭。
經過竹林的時候,朱睿才覺得背後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不經意地回身看過去時,朱睿略為愣了一下,立即轉身就要走,聽著身後是幽幽一片嘆息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突然一陣惱怒上心頭的朱睿腳步兒又停上一停,真想回頭去罵上一句:“賣花姑娘,如何能入宮闈,”再想一想就消了火氣,兩家世仇,他要我倒黴,我要他遭殃。南平王世子當然是守衛家族,朱睿再也沒有回頭就往前面而去。
身後的章紫淚眼盈盈,追上兩步又是幽幽一句:“我在京裡時,先是不知道是你。”朱睿不回頭淡淡道:“我知道。”既見君子,這句話不是說得很清楚,把你的心事表示得很明白,可是喜與不喜又能怎樣,後來再去南疆,你總是知道的。
“所以我要去見見你,並不僅是為父親讓我去。”身後又傳來章紫的這一句話,朱睿站住腳,聽到身後腳步聲也停下來,略一思忖世子道:“你回去吧,西北好風光,何必京中來。”
章紫的長兄中的春闈,世子朱睿淡淡一笑,或許章家還不知道,這位章公子馬上要放的官還是在西北。
這樣一耽擱再離去,朱睿眼睛裡只能再去找父母親,此時只有再看看父母親才覺得心裡會好些。
左看右看找父親,身後被人輕輕一拍,回頭來看卻是父親含笑看著自己:“你話說完了?”朱睿只是怔怔地看著父親,突然問出來一句:“父親在母親以前,可有。。。。。。”
“沒有,”朱宣特地來解兒子憂愁,卻不是神知妙算到知道這一會兒兒子見阿紫,朱宣是昨天就看到今天宴客的名單,這位章姑娘許親給京裡的一位大人。
兒子嘴上說著會忘掉,再見會怎麼樣,南平王一直就分一隻眼睛盯著自己的長子,在一旁看夠多時,這才走出來。果然兒子委屈了,可憐一場少年情事,放在世子朱睿身上,就只能成為一道迫不及待要丟棄的爛糟糠。
“她訂親了,是戶部的小蔡大人。”朱宣對著兒子輕輕道,朱睿垂下頭,沒有想到父親這個也打聽得一清二楚:“兒子知道,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南平王一聲嘆息:“這就算是你生為我的兒子所必有的不好之處吧。”然後對著已領兵權的長子好生撫慰道:“是為父沒有照顧到你。”
再回身看一看,對世子道:“雪慧和你岳母在那裡呢。”朱睿嗯一聲,凝視父親一會兒,父親與母親也是訂親,父親大上母親那麼多,現在長大的朱睿是明白過來,以前以為父親嚴厲,母親多多容忍與他,現在明白過來,才想起來父親和小自己十四歲的母親在一起,他又是什麼心情?
是引導是指點還是多多的容忍,朱睿在心裡咀嚼著這個答案,父子兩個人互相看著,耳邊傳來一陣喧鬧聲,就有人在喊:“不要驚了太后。”
兩父子一起快步往喊聲去走去,卻是有人驚了太后的駕。
這位驚駕的又是皇帝身邊一位新得寵的才人梁才人,此時手執利刃,昂然立於太后面前正在斥責太后:“皇上登基多年,太后卻不還政,豈不聞牡雞司晨,天下大亂乎。”
冷笑的太后眼睛裡閃著冷酷無情的光芒,與剛才的親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是死死地盯著這個當著眾人犯駕的小才人:“哪裡大亂”
夏季泛河水,冬天有雪災,一到我這裡就成我是大亂的理由,鄭太后與群臣頂到現在,也就是為著不服。
“四時有災情,聖賢之君也應布衣求禱,求上天好生之德,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