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配他。”當然就親事上來說,要與閔將軍訂親的人家還是多而又多。
在月老塑像前,朱宣與妙姐兒再訂白頭後,還要匆忙地返回到家中來待客,馬車回程中,妙姐兒伏在朱宣懷裡歇息一會兒,想想只是覺得心裡是滿滿的幸福和溫馨。
看一看錶哥是含情脈脈,這正是為兒子說話的時候,妙姐兒為兒子當然是要開口:“表哥,閔兒的親事暫緩一緩吧。”
兩位母親不約而同的都是這樣想,妙姐兒也道:“康寧也是求親的許多,並不是咱們家就是最好的,閔兒,唉,”做母親的要嘆氣了:“親戚們背後也說他太乾淨過了。”
朱宣一笑道:“可不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先時在軍中,衣服上一個泥點子都要換下來,沒幹淨衣服穿就不出去。後來自己領兵我還當他好了,不想回家裡來依然如故。”
“兒女的姻緣是天成就,”妙姐兒用自己白玉一樣的柔荑握住朱宣的大手:“我何德何能,能與表哥一生白頭,”說到這裡,額頭上就捱了一記爆慄,朱宣笑罵道:“你想著宮裡去多了,也是善頌善禱。”
只有“姻緣是天成就”這一句說得很對,朱宣抱著妙姐兒身子,在她唇上親親道:“就依你,兒子的親事讓他自己去折騰吧,只是不許亂認識人就是。”
“那是當然,”妙姐兒答應著,此時依在朱宣懷裡,看著他對自己百依百順,無端的就撒起嬌來:“這紅線牽得太晚,一到京裡為什麼就不來。”
朱宣呵呵笑著:“妙姐兒是今天才過生日才是。”馬車漸行離王府漸近,車內的南平王夫妻重新自溫馨中醒過神來,王府裡有父母親也要戲彩才行,還有五個子女,家裡嬌縱的端慧郡主遇到蠻橫更是嬌縱的小姑子康寧,近些時嬌縱改過好些,辦一件嫁妝換上三次就覺得可以,不象以前要換五次。
閔將軍一株玉樹,父母親只能想辦法去找一件佛前的“玉瓶”才能來配他;毅將軍小時候放走哥哥的海東青,長大了自己走狗摯蒼,成天就野在外面的多;世子朱睿就要大婚,做父母的更要時時用心操辦婚事才行。
最後是小王爺胖倌兒,朱宣和妙姐兒下車來,依然是從後面的角門裡進來,妙姐兒先微笑對著朱宣道:“我頭疼胖倌嗜畫鼻菸壺,可是同他小鼻子上一抹兒白相比,還是整日在房裡畫
鼻菸壺的好。”
“今天是斑衣,你沒有聽到親戚們只有誇的,”朱宣當然是聽不到別人說又多了一個紈絝,京裡世家子愛聽雜戲小曲兒在家裡跟著練的多的是,南平王府裡也出來一個。
朱宣摟著妙姐兒沿著池子邊兒往房裡再來換衣服整妝出去待客:“兒子為你斑衣,你應該高
興才是。”
“我高興著呢,”妙姐兒妙目中有笑意:“只是明兒他還能繼續畫他的鼻菸壺去,我更高興。”朱宣哈哈大笑,安慰妙姐兒道:“會的,會有不畫的時候。”做父親的心裡天天就琢磨著怎麼把胖倌這個興趣給打散掉才是。
京裡官員們富豪雲集,為南平王妃送來無數奇珍異寶慶祝生日,沈王妃想想自己,丈夫恩愛體貼,兒子漸長成人,公婆父母俱在,清明再攜著世子朱睿去給蔣氏母親遙祝一炷香,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的家人不在身邊,可是自從對朱宣吐露真情以來,逢年過節,朱宣都會遙祝一杯酒,只有孩子們是看不明白父親這是何意。
酒宴是流水席,從中午開宴一直到晚上是打算通宵,兒子們相陪,壽星佬兒是沒有這樣的好精力,妙姐兒在更深的時候門口送別長公主及親家們,自己也回房去,進到院裡,看到胖倌兒房裡燈火通明,悄然進去看一看。胖倌好兒子又開始畫畫了,側面看上去鼻子上那一抹兒白也洗掉了。
今天這個生日格外讓人開心,妙姐兒唯一的擔心也沒有了,胖倌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