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要平白的憂愁,”端慧郡主性格里有一半是隨著父親的剛毅:“總是要見的,再說她好的多了,哥哥們總是教著她磨著她,弟弟是嚇唬她,”端慧郡主說到這裡忍不住想笑,康寧偏要找胖倌兒玩,胖倌兒背地裡不止一次地說過:“你再欺負我姐姐,我就揍你。”
妙姐兒嘆氣道:“幸虧你這親家訂的是高陽,要是訂的別人家,親家母都不怪嗎?”四個兒子一起對付一個小丫頭,說道理的說道理,更蠻橫的更蠻橫,妙姐兒因為胖倌兒對著高陽公主已經賠過禮。
“母親又為我擔心上了,”端慧郡主一到這種時候就覺得很開心,走過來貼著母親做,撒嬌道:“這一會兒只是憂愁,跟您昨天會人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妙姐兒也笑了道:“你這個丫頭倒來取笑,這一會兒為你憂愁呢,昨天當然不一樣,那是為你哥哥選人,當然是不一樣。”
說到這裡就想起來,再對端慧道:“你去書房裡看看你父親去,不要會人就是半天動也不動,中間也要歇一下不是,為你哥哥選將軍,倒要見幾十個人,不是一天能見得完的。”
這個差使端慧郡主喜歡,站起來對母親道:“我去見父親,就說母親在房裡心裡掛念呢。”然後在母親的嗔怪眼光中,歡歡喜喜地往書房裡去了。
朱宣在書房裡在會人,聽到女兒過來,只是微笑一下,把眼前的這個人三言兩語打發走,看著端慧走進來,嬌滴滴走到自己身邊來:“母親讓我來看父親。”
“你母親讓你來你才來,”朱宣取笑自己的女兒,看著端慧兩隻手臂過來拉著自己站起來:“母親說不要總坐著,坐久了走一走才好。”
父女兩個人來到窗前,南平王再次問自己的女兒:“你又來幫你母親檢視我呢?”端慧郡主依然嬌滴滴:“才不是呢,父親疼愛母親,哪裡要人檢視呢。”
朱宣呵呵笑起來,拍一拍女兒道:“我的端慧多麼會說話。”南平王不能不想一下,要是不對妙姐兒一心一意,會不會這些孩子們一個一個要跟老子來理論。
在端慧頭上輕輕拍一下:“來跟我的端慧好女兒說說話,”朱宣對待端慧就是會一句:“要什麼,端慧又相中了什麼,父親給你。”
端慧郡主只是嘻嘻笑著,看著父親關心的面龐,要什麼呢,不知道該要什麼,京裡的庫房也開啟來看過多次,祖母的私房也看過來,祖父那裡也順便轉過一圈,想想雪慧的嫁妝都讓自己看過一遍,端慧郡主不知道要什麼。
想一想母親對康寧的擔心,端慧繼續雙手抱著父親的一隻手臂撒嬌:“要父母親一直疼我。”朱宣一口答應下來:“那是當然,就是出嫁了也還是疼的。”
南平王和自己的嬌女兒在窗前站上一會兒,心裡浮想連翩,上午對著父親還說兒子女兒都好,這一會兒只想生女兒,到底是妙姐兒說的對:“以後端慧出嫁了,還去給誰年年打嫁妝去。”給端慧打嫁妝是南平王夫妻的一件正兒八經事情。
此時看著端慧在身邊愛嬌地說哥哥和弟弟:“三哥的親事不訂下來,父母親也想著,我也想著呢,只是我平時竟沒有什麼玩伴,只是跟雪慧好,偏又是我嫂子,難道要跟寶絹訂親嗎?”
朱宣在心裡是取不中薛寶絹,要相得中早就訂了,對著端慧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再道:“這就回去吧,告訴你母親,晚上我回去用飯,再讓她好好歇著才是。”
外面的人看到郡主出來,這裡才重新喊進去一個,是武科裡有名次的人,朱宣倒不是一定要挑排名在前的,名次有時候並不能代表什麼,就象徐從安不就是一開始屢試不第,但卻是榮任南平王帳下第一幕僚。
此時眼前會的人是也是一員小將,一進來就自報家門:“。。。。。。願意去南疆效力。”南平王為兒子朱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