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只是小呢,閔將軍就從不疼她,”再說說康寧郡主,鄭太后對著衛夫人開始訴說閔將軍的一系列罪狀,還有一位康寧郡主也是這般訂的親事。
衛夫人是在回來的馬車上聽著妙姐兒說朱閔的事情,心裡也覺得這孩子白中了探花,對著鄭太后道:“我知道也覺得是他不好是他不對,郡主出自長公主膝下,當然是個好的,縱有淘氣也是年紀幼小所致,閔將軍只稟呈長公主就是,這樣粗魯舉動我一定也要責備他的。”
康寧郡主好不好?一個淘氣到可以捅破天的人,可是再不好,以後是自己妻子不應該這樣對待她;朱閔這樣做也有他的道理,太后只要不護著,他自己能管的好,現在管不了,那就動手不客氣。
然後就是南平王,鄭太后對他也是一肚子氣,拉著衛夫人道:“命他協理六部,有事情應當對我細細來說,他到我這裡都是蜻蜓點水一樣,在太上皇那裡就是一呆半天,北平王也是如此,昨兒來見我,我說不必,你們往我這裡來,我哪裡有空閒。。。。。。”
衛夫人含笑聽著鄭太后把這些人的不好一一說過,當然也只是每個人說上一到兩句就止,到此時衛夫人才是真正地佩服鄭太后,做到這一步實在是不易,當下在心裡思忖過才真心實意地道:“太后德才,勝過群臣多矣,他們追之不及也是有的,請太后不必往心裡去。”
這一句中肯的話才讓鄭太后是真正的歡喜:“可不是,你說的很是,只是,”鄭太后抿一下嘴唇笑一笑:“有些恭維過了。”
送過衛夫人出去,鄭太后重新想想剛才與衛夫人的談話,自己又笑了一下道:“這個嘴巧的狐媚子,我想要罵她呢,不想被她躲了。”
外面宮女回話:“安寧公主在外面候著要見太后。”鄭太后沉下臉來:“不見,她就要大婚了,讓她好好在家裡候著才是。”
為著一位閔將軍,安寧公主的心思是宮中人人都知道。帶著康寧去作弄人,鄭太后聽過以後就不再見她,有這能耐作弄自己丈夫去吧,對著別人丈夫指手劃腳又是什麼能耐?
衛夫人進宮中是隨著太上皇進來,妙姐兒和朱宣就沒有再去,夫妻兩個人攜手往房中來,院子裡暮色中,福慧郡主笑的哈哈叫,沈居安正在逗著她玩。
看到女兒女婿回來,沈居安也玩的一身是汗:“福慧好,就象端慧小時候。”看著女兒也是瘋的一頭是汗,妙姐兒伸出手來欲抱她:“母親給你擦擦汗水。”
福慧郡主伸出小手來,卻要的是父親,到了父親懷裡,才把自己的小腦袋伸過來給母親,這就學會了一個字:“擦,”
沈居安看著王爺抱著孩子也是笑容滿面,面有得色:“孩子都要我。”來到京裡的沈居安在王府裡陪著福慧郡主玩,同房中丫頭們旁敲側擊打聽一下王爺是不是都回房中來,年紀大了的這位貴婿也是保不齊。沈居安還不知道外孫子們為著這件事情已經摩拳擦掌。
一同到了房中,小桌子上擺著一封信,卻是軍中來的。朱宣抱著福慧在榻上坐下來,妙姐兒這就拆開信來,裡面還套著一封信,妙姐兒這就歡喜異常,撿起來信先對著銀文剛要說話,又先收住。
這信中信是毅將軍來的,寫的是給吾妻冰晶,算一算日子,毅將軍還沒有收到妙姐兒囑他寫信給妻子的那封信才是。毅將軍自己想一想,長久無信也是不對,不過這信怕父母疑心,先行呈給了母親,只是信紙摺疊起來,信紙背面寫上給誰,放在這一個信封內送了回來。
妙姐兒手裡握著那張信紙,只是一張信紙那就可以看不是,猶豫一下還是開啟了看,想知道里面寫的是什麼。看過以後更是笑容滿面,信中只是叮囑保養身子,全沒有別的話。
“銀文,請郡主過來。”妙姐兒這才把剛才要說的話說了,再對著朱宣和沈居安複述毅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