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貓妙姐兒縮在朱宣懷裡笑個不停,朱宣用手揉搓著懷中的妙姐兒,聽著她不笑了的時候,再坐好了拉著自己商議商議,準確來說是抗議:“我要工作,不能再象以前那樣把我關在家裡,這裡和古代是不一樣,女人也可以養家,至少可以貢獻自己那一份。”
南平王胸有成竹這日子就要穩定下來時,懷中嬌寵妙姐兒不再是以前那個嬌滴滴百般聽話的孩子,這就要造反。
朱宣臉上是嚴寒和冰霜,妙姐兒只是對著嚴寒和冰霜笑嘻嘻,雙手扳著朱宣的臉有些懇求的道:“不工作我在家裡做什麼呢,我在家裡沒事情做,會很悶很悶,而且。。。。。。”
“你以前在家裡做什麼,現在還在家裡做什麼,”朱宣對於這一條是斬釘截鐵的不同意,表哥說出來的話向來是一句也不能駁,至少駁回去的少。
對著還在撒嬌的妙姐兒,朱宣是厲聲了:“聽話。”妙姐兒骨嘟著嘴,手撫著自己的新衣服,長袖長裙,房裡雖然是有風扇,也還是覺得熱。
對於朱宣這種人,和他硬頂向來是不行。或許是到了現代,沒有周圍那種氣氛,又有了工作的條件,妙姐兒覺得不讓工作這事情就不行。雖然這幾天裡很累,可是妙姐兒養表哥,覺得正美。
站起來收拾吃的碗筷和房間的妙姐兒不時對著朱宣看一看,朱宣吃過飯就不碰這些,妙姐兒也不讓他碰。在房間裡走動幾步的朱宣對上妙姐兒看過來的眼光,就更板一下面孔,說了不許再工作就是不許再去。
房間收拾好,妙姐兒先生重新上任,在網上找房子,最好就是在本小區,朱宣也覺得這周圍挺方便。坐在後面的好學生朱王爺看著妙姐兒熟練地用電腦,面上這才重新是笑容,不時伸手撫摸一下妙姐兒的小腦袋:“好孩子。”好孩子懂的不少,朱宣此時是覺得她懂的不少,還能養家,欣慰過了依然如故,在家裡待著,這就是朱宣其人,一個有責任心卻大男人主義的人。
找了三處房子,都在這個小區裡,妙姐兒用手機在聯絡房產經濟明天出來時,朱宣對著手機又是笑逐顏開,這個東西是不錯,聽妙姐兒先生說,隔的多遠,只要有訊號都可以通話。朱宣異想天開,要是帶回去幾個,以後可以天天和妙姐兒說說話。
至於網路基站是怎麼建起來保持通話,朱宣現在還不知道。等妙姐兒掛上電話,朱宣拿過來手機看上幾看再還給妙姐兒,催促著她:“給岳父母也來一下,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家去看他們。”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這就出來,妙姐兒先依著朱宣的話給父母親打電話,這是回來的當天就打過。朱宣在旁邊盯著,小聲提示妙姐兒:“說我們要回去,”妙姐兒忍住笑,對父母親道:“我和我的一個朋友一起回去。”
一個朋友?朱宣聽的又沉下臉。妙姐兒只是裝作看不到,掛上電話以後面對著朱宣,兩個人同時說出來:“我有話要說。”
朱宣看看妙姐兒,妙姐兒看看朱宣,妙姐兒打算禮讓,表哥一向是威嚴的,禮讓三先總沒錯;朱宣是要先聽說話,也道:“妙姐兒說吧。”
“表哥要讓我說完才行,”妙姐兒這就不客氣,推來推去到最後話也是要說出來,先說一個朋友這句話,朱宣那臉色已經相當的不好看,妙姐兒覺得再不說清楚,只怕劈頭蓋臉的訓斥又要過來。
妙姐兒解釋道:“父母親並不知道我們成親了,而且表哥也不是表哥,到我家裡,我也不能喊表哥。”先來的一番唇舌,朱宣可以接受,他明白了,點頭道:“難怪剛才說訂婚吧,我就說再成一次親,看看錶哥說對了吧。”
然後有些殷勤地問妙姐兒:“那妙姐兒打算喊表哥什麼呢?”妙姐兒慢慢騰騰地道:“朱大哥,”朱宣哈哈笑了一聲,突然想起來這房子不隔音,這就止住笑聲,點頭忍笑道:“這稱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