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姨娘話裡的意思是幫了易南珍,但是玉妙卻明白了,眼前這麼多的人,弄不好說王府裡仗勢欺人,再說是姨娘和還沒有進來的姨娘打架,傳出來很難聽。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自己,這裡只有自己才能說話。
玉妙拿主意,沉了臉色命易南珍:“起來。哭哭啼啼的象什麼樣子。”雪柳過來扶起了易南珍。
玉妙又帶了笑走向了莊綺絹,欠了欠身子:“請莊姑娘不用生氣,請了來賞花,就是表哥的客人。易小姨娘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多多原諒。”又象王姑娘,佟姑娘欠了欠身子。
倒把莊綺絹給弄哭了,莊綺絹也跪了下來,扯了玉妙的裙裾哭。
玉妙親手扶了她,笑勸道:“走,我們還去坐了說話去。”又對薛夫人笑道:“薛姐姐,幫我陪了兩位姑娘。”
跟了玉妙的丫頭春暖過來扶了王姑娘,水蘭扶了佟姑娘,一行人又進去了。只剩下石姨娘陪了易南珍和雪柳。
石姨娘笑道:“妹妹也進去洗洗臉,換換衣服吧。”易南珍不可能還穿得整整齊齊的。
裡面玉妙陪了莊綺絹三個人,讓人打水來給她們洗臉,然後想起來,對春暖道:“去告訴易小姨娘,讓她先回去吧。”
春暖就有了難色,薛夫人也覺得不妥善,勸道:“應該先問問王爺吧。”這麼多人就攆了她,你現在還沒有身份。
玉妙卻道:“不用。”然後當了眾人的面,說了一句:“回去以後,誰也不要再提起來這件事了。”
莊綺絹更是感激,薛夫人也明白了,王爺如果不問,還是不說的好。只是大家心裡都明白,王爺就在外面,不見得不明白。
過了一會春暖回來:“石姨娘陪了易小姨娘回去。”玉妙就放了心。大家打起來精神繼續把這一天過完。
朱宣備的酒宴一直到晚上。
莊綺絹回家後氣得不得了,找了父親:“爹,王府裡我還能進去嗎?”
莊承業卻不在意,笑道:“你來看,今天王爺又訂了我不少綢緞,就是讓你進去還不是想多點生意。”
莊綺絹愣了,道:“爹爹,你並不想讓我進王府啊。”
莊承業笑道:“進也可以,有權有勢,不進給生意也行。”見女兒噘了嘴,笑道:“好孩子,長這麼好看的,不進王府也挑個好的。再說了,爹也沒說不同意了。”
莊綺絹更不高興道:“我要是進不去,那成了笑話了呢。今天又出了醜,幸虧沈姑娘在,當了大家面給我賠了禮,不然怎麼見人,被易南珍那個丫頭打了。”
莊承業道:“我也聽說了,王爺當時也給我賠禮了。行了,丫頭,看看再說吧,能進就進,不能進就去北平王府,那裡好進。”
慶綺絹不幹了:“北平王花天酒地的名聲都出去了,還是個半老頭子,我進不了南平王府也不進北平王府。”
莊承業忙道:“好好,我們莊家的大姑娘,找什麼樣的人沒有。”
莊綺絹這才笑笑站起來走了。
石姨娘送了易南珍回房,就回到自己房裡,夜梅還有些可惜:“難得出去玩一次,那麼多的花,姨娘怎麼就願意陪她回來,害得我也熱鬧不成。”
石姨娘笑了:“這還不夠熱鬧嗎?”到了晚上打聽姑娘回來了,夜梅道:“在王爺書房裡呢,一定要說這件事情。”
石姨娘笑笑:“當然。”
回來的路上,薛夫人交待了玉妙:“你攆了易小姨娘,一定要先去和王爺講一聲。”
玉妙說好,又看了薛夫人,幾時這樣明白了。
朱宣在書房裡看了站在面前的玉妙,這幾天真的是瘦了,有點象今天竹籬上的黃色小菊花。
朱宣聽完了,笑道:“莊家是我請的客人,有什麼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