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道:“我去看看去。”太夫人與老侯爺一起阻攔。太夫人笑道:“我看著她剛睡下來,你去了又要坐起來,又要穿衣服,不是更添病。”
看了母親,朱宣心裡想:我看了還添病。就說道:“要不是什麼要緊的病,歇一天就起來吧。明天下午去五皇子的外家,已經答應了,突然就生病,難道就不去?
我在這裡等著,大夫什麼時候來,我問過他再走。“
太夫人與老侯爺只能說好。
一會兒大夫來了,是位太醫。太夫人陪著進去了,朱宣在門簾外走動了兩步,看了父親跟著自己,看來是怕自己進去。
就不進去了,妙姐兒不知道怎麼樣,身邊出了奸細,害怕不害怕。
太醫過了許久才出來,戰戰兢兢寫了藥方,朱宣拿過來看,只是一些清熱的藥。太醫又回他:“想是受了涼,或是凍著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朱宣嗯了一聲,送了太醫出去,回來對父親母親說:“請母親看著調養,明天是必要起來的。”
太夫人與老侯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朱宣趁機說了一句:“難道病得緊,不然我還是去看看?”還是想進去看看。
太夫人忙道:“不用了,如果明天能起來,就讓她撐著起來。”
朱宣哦了一聲,眼光又在門簾上留連了,又把瑤池與孫氏的事情回了一遍道:“是父親的親戚,母親又收留至今,本應該送來給父母治罪,因牽涉到機密信件,兒子派人看了她們,等抓到了交遞信件的人,再一併回話。”
老侯爺趕快道:“現今你在家,就你處置吧。弄清楚了再來對我說,你有事你就忙去吧。”朱宣目光又在通往內間的門簾子上看了看,才走開。
老侯爺,太夫人,和太夫人房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老侯爺對太夫人:“這件事情你我實在面上無光,收留了幾年的人,天天從沒有虧待過,現在不是奸細就是與奸細勾搭,又是男女私相傳遞,傳了出去竟然難聽得很。”
太夫人想了剛才朱宣的神情道:“兒子並不象大動肝火的樣子。也許是年齡大了,歷練得性子深沉了。如果明天非要妙姐兒出去怎麼辦。”五皇子的外家也不能不去。
老侯爺卻有別的話要說,站了門外喊了跟自己的人:“叫徐從安來,事情牽涉到妙姐兒,就是他的責任,他現是師父,讓他去王爺面前領責去。”
過了半天,人才回來:“徐先生一聽說了,就說,事涉到姑娘,就是他的責任。他也帶了人抓去了。”那奸細也眼尖,朱喜出了二門找瑤池被他看到了,他跑了。
老侯爺沒有說什麼,與太夫人夫妻對坐,突然唏籲,對太夫人道:“總覺得自己戰場上殺人過多,宣兒也是戰功封王,你我一心行善,為兒子積福,沒有想到有這樣一個結果。夫人,”
老侯爺對太夫人鄭重道:“家務,可以理一理了。再做糊塗的好人,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太夫人也是這樣想,回了一句:“侯爺說的是。”
晚上太夫人再三命人去看了朱宣,說:“王爺在前廳與將軍們喝酒,高興得很。”
又有人回話:“奸細已經抓回來了,王爺說了一聲知道了,讓交給了徐先生去審,他還在陪將軍們。開心著呢。”
玉妙又對太夫人道:“姨媽,這事是我錯了。我去對錶哥認錯。”難道初一躲到十五。
太夫人看了玉妙柔順的面孔,道:“等我派了人喊他到我這裡來,你向他認個錯。有我呢。別怕。”
朱宣的酒一直喝到深夜,太夫人第二天醒來想想,也許不是重要的事。只能讓玉妙下午跟了朱宣出去。
朱宣依然是很忙,每天象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太夫人親自攜了玉妙在二門內等他,過了一會兒,朱宣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