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勇就罵他:“還要笑話人,等你以後娶了親,我也笑話你去。”朱祿見他發怒了,笑著喝了酒復又進來。
朱宣見他笑嘻嘻,問他什麼事情。朱祿就說了這幾個人在外面,然後又笑道:“奴才和他們打了賭了,賭尹將軍能在軍營呆上十天不回去,我們一個人輸他十兩銀了。”
朱宣只一曬,朱福也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也進來笑道:“奴才也押了。”
玉妙擔心地看了看朱宣,不是說軍中不許賭博。朱宣明白她的眼神含意,笑道:“當兵的日子枯燥的很,也不能管得太嚴了。”
玉妙就會意地一笑,黑幽幽的眼睛對了朱宣看。朱宣輕撫了她的頭髮,低聲笑道:“妙姐兒現在也不能管得太嚴,是不是?”
玉妙回到家天天帶了人夜遊去,還不是怕自己回來她以後沒得玩,朱宣心裡非常明白。看了玉妙羞澀地低了頭,又站起來倒了酒遞給他,輕聲道:“表哥請。”
若花不會騎馬,房裡的丫頭們沒有一個會的。祝媽媽倒會,可是不能跟了去。只能帶了人在門口等著。
到了深夜,才看到幾騎行來,玉妙的小馬上空無一人,又倚在王爺身前睡著了。朱宣把玉妙送到了房裡床上,看了她雙頰紅暈著,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笑一笑對若花道:“小心著點,把衣服換了。”
才站起來離開,再不走,又要被若花這丫頭攆了。
第二天起來上午去上了學,下午睡了午覺起來,餘麗娟和尹夫人一前一後都來了。
尹夫人初成親的,沒有朋友,又見玉妙比自己大幾歲,沒有成親住在王府群星捧月,也一定是有手段。
又身份尊貴,多親近總是沒有錯。而且沈姑娘象是愛聽自己的家務事。坐下來以後就把自己昨天趕走了丈夫說了一遍。
玉妙只是唯諾地笑,用扇子掩了口半掩了面,想起來朱福朱祿都去打賭,尹將軍十天之內是回不了家的,不知道尹夫人這十天裡見不到丈夫回來是不是能隱忍。
這樣想了,不再象平時一樣聽得高興,反而在心裡同情了。
餘麗娟吃驚得不能再吃驚,做女人還可以這個樣子,怯怯地問了出來:“你不怕他打你?”小三瘦弱得沒有幾把子力氣的人,不高興還打幾下子出氣。尹夫人的丈夫是“將軍”,想想王爺寬肩健壯,當兵大多都是這個樣子,一下子就夠尹夫人這嬌滴滴的身子受得了。
尹夫人聽了嗤之以鼻,顧不得在玉妙面前無禮,鼻子朝天道:“他倒是敢,天天不讓他安生。”
又看了餘麗娟這樣問話,遂笑看了她道:“你與丈夫之間又是如何?”
餘麗娟十分的羞愧,不敢回答她。尹夫人會意地笑一笑,因房內沒有別人,就討好玉妙說了一句:“沈姑娘與你一樣,都是沒有成親就住了過來。怎的你就這樣不中用的?”
玉妙又用扇子半掩了面,輕笑幾聲,餘麗娟的丈夫應該配尹夫人,這樣日子才熱鬧呢。三把兩把就拿下來了。
餘麗娟更羞愧了,見尹夫人目光炯炯緊盯了自己回答,忙低聲道:“現在公婆在,都幫著他,他外面還有人。。。。。。”
突然又反問了一句:“你不怕他不進你的房?”
尹夫人覺得太可笑了,有些張狂的笑出了聲,收住了笑聲才冷笑道:“我不敢半夜裡把他從姨娘房裡拉出來。”
尹夫人是這樣威脅過尹勇的,尹勇一聽厲害,房子淺窄可不能出這樣的笑話被人笑。就一步一步被拿下來。
況且新婚,長得嬌俏,因愛而成懼。
玉妙看了餘麗娟張口結舌,更是偷笑。在餘麗娟的腦海裡,丈夫是天是地,早就弱勢成習慣,沒有反抗遇上公婆不高興,丈夫不高興還要捱打,早就打怕了。
尹夫人見不得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