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諛奉承的人,哪裡都有。你喜歡什麼就送什麼來。朱宣太明白這個道理了。別人也這樣對了我,我也這樣對了別人。
把妙姐兒這個孩子擺得那麼高,還是有這種事進來,說起來怪這個孩子自己不好,什麼樣的人不會看一看,就天天招到身邊來親熱。
我倒不是勢利,只是什麼也不懂的下層平民女子,有什麼好說的,就那麼喜歡。
這樣想了,就對玉妙笑道:“想知道是什麼原因是嗎?表哥告訴你。”
玉妙當時臉就紅了,對朱宣道:“我不想聽。。。。。。”朱宣就笑了,玉妙遲疑了一下,才道:“外祖父這樣大怒,別人已經告訴我了。”
朱宣就輕笑了一聲,笑道:“都知道原因了,那認不認錯?”玉妙見他又提餘麗娟那件事,低了頭紅了臉,不認錯。你不是發過脾氣了。
朱宣把她重新抱在了懷裡,玉妙先開了口:“表哥,咱們說好了的,有話咱們單獨說。”
朱宣一笑在她臉上親了親:“好,你可要記住了。”
(鞠躬感謝粉紅票打賞,加更)
正文 第兩百五十一章,憤怒
第兩百五十一章,憤怒
朱宣走了以後,若花陪了玉妙睡下來,她睡在床前地上,就笑問了一句:“今天梅姑娘帶了一位沁蘭姑娘來,又是求什麼事情,姑娘答應了要幫她。”
玉妙一笑,就對若花道:“不是大事情。也是一個童養媳”
若花就笑了,用手支了肘,笑道:“不說我也明白了,不過這些人總是弄不明白。王爺對了姑娘,是一心一意地要姑娘喜歡呢。”她們的那一個,肯定不喜歡她們。
玉妙也笑了,伏在床上對若花笑道:“她們個個都以為我多有能耐呢。”
若花也中肯地誇了她:“論理如果換了別人,也早就和王爺發脾氣了。姑娘這麼能忍的,就不容易。”
來京前又搜了一回房子,做人還有什麼樂趣。想想玉妙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又是什麼樣子。
玉妙笑一笑,翻過身來睡覺。若花也笑一笑,也閉了眼睛睡覺。朱喜要是這麼對我,我肯定不幹。
第二天起來,梅表姐一早就跑來了,玉妙難得見到她慌張,就問她:“又怎麼了?”怎麼一遇到我,她連端莊的儀表都沒有了呢。
我還真是橫行的瘟疫。
梅表姐拉了她就走,玉妙不走:“我就要去給外祖母請安了,你就不能注意一下。”這下子該玉妙訓她了,玉妙有些得意,若花也有些得意,到底是誰沒有規矩。
梅表姐就求玉妙了:“答應了幫忙,就去幫幫忙吧。”她端正的五官擠在了一起。玉妙更要弄清楚了,我才不要被你利用,拉我去哪裡。
掙開了她的手,反而坐了下來:“你說明白我再去。”
現在求了玉妙,梅表姐只能先說:“那首豔詞,說是沁蘭傳出來的。表弟們喜歡,就寫了到處送學裡的好友,兩位舅母昨天也跪了下來請罪,又盤問了表弟們,都一口咬定說是沁蘭給的。
兩位舅母讓接了沁蘭來,你快去勸去,不然就沒人能勸得了。”
玉妙是弄明白了,起來跟她走,不過有些擔心:“我勸沒準火上添油。”兩位舅母天天看了我就不順眼,話要是說得不好,不是送上門去找訓。
梅表姐不管這些,只拉了玉妙去。先去給外祖母請了安,再去看兩位舅母,沁蘭已經接了來,正跪在地上哭。
見了玉妙進來,兩位舅母正合心意,指了椅子:“你坐下來吧,好好聽一聽,沒有人管教就是這個樣子的。”
玉妙告了坐,就坐下來聽。沁蘭就哭:“我並不認識字,那張紙是瑞哥兒從外面拿進來的,拿進來就給小丫頭看,那幾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