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格洛麗亞可不管這一套,在男女之間的事兒上她依舊是那麼自我、那麼主動,然後洪濤就被好一陣痠麻弄得怪叫連連。幸好這裡的房間質量比較好,隔音也做得不錯,否則鄰居真受不了這頓男女聲鬼哭狼嚎,百分百得報警。
由此也給洪濤提了個醒,以後可千萬不能把這位帶回自己家去,格洛麗亞那裡也不成。被街坊鄰居聽見,保不齊就有看自己不順眼的打110報警,平白讓外人看了笑話。
“我從出生到八年級之前一直住在紐約,但在九年級時不得不搬家,那全怪西蒙,就是我父親。他在紐約惹了大麻煩,不光被聯邦移民局告上法庭,還被人當街槍擊。那個傢伙槍法太次,沒有打中西蒙,反倒奪走了我母親的生命!從那時候起,我有兩年左右都不和西蒙說話,直到他向我認錯並去教堂懺悔……”
不靠小藥協助洪濤都屢戰屢敗了,面對被酒精和手卷煙刺激過的於亞楠,下半場肉搏戰況更慘烈,好在不是持久戰,二十多分鐘就結束了。當兩個人氣喘吁吁停止了律動之後,於亞楠不等追問就主動講起了她的家庭。注意啊,不是專門講於世達,而是整個於家,好在不是從她記事開始講。
於世達有個很不錯的家庭,妻子也是美籍華人,和他是法學院的同學,自打於世達進入了紐約一家挺有名的事務所之後,不敢說大富大貴,也算有車有房每年度假的中產了。
但古人云了,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如果不是一個叫高申義的人出現,於家可能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一家三口,不對,按照於亞楠的說法,她母親一直有計劃再要兩個孩子,其中最好有個男孩,這樣一家五口多美滿對吧。
可是就在於亞楠上六年級的時候,高申義出現了。他是誰呢?他是於世達的老同學,不是大學的,是中學的,關係還不錯,但一直斷了聯絡,好不湊巧,就在於世達接手的案子裡,牽扯到了一家中國公司,而高申義恰好就是這家公司的法人。
老同學在異國他鄉相見,按說應該是好事兒,對方還事業有成,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財富,都應該沒什麼障礙再續友誼,事實上也是這麼回事兒,兩人很快又成了好朋友,經常用郵件、電話交流,要是於世達去國內出差,高申義不管多忙,也肯定要安排吃喝住行。
但沒過兩天,高申義在國內出事兒了,具體是什麼事兒於亞楠也不清楚,反正就聽到父母偷偷商量,決定幫這位高叔叔辦理移民手續,讓他也到美國來,逃避國內的法律約束。
對於一位在華爾街大律師行任職的於世達來講,辦這點事兒真不算太難,隨便找了個專案,就幫高申義辦好了投資移民手續,前後也就一年時間吧,這位高叔叔全家也搬到了紐約,而且買的房子比於家還大,很有錢的樣子。
至於說一位新移民是從哪兒來的那麼多錢,於亞楠根本不懂,也不關心,只記得經常去高叔叔家的游泳池裡玩水,並且在那裡認識艾琳娜阿姨,也就是藍思萍。
當時藍思萍好像還是高申義在國內的員工,也是跟著高家一起移民過來的,走的當然也是於世達的門路,只是沒有住在這片高檔住宅區裡,具體住在什麼地方,幹什麼工作,於亞楠依舊不清楚,她當時只是個初中生,整天除了上學、參加冰球訓練,就是追各種體育明星,根本不關心大人們的事情。
這家汽車製造廠就是那時由於世達與高申義合夥創辦的,還真生產過跑車,只是銷量寥寥無幾,然後就被一場訴訟官司給拖垮了。
這個官司是咋引起的呢?兩個字,移民,四個字,投資移民。
自打辦理了高申義的投資移民手續之後,是於世達自己突然開竅了啊,還是高申義旁敲側擊,於亞楠也說不清,反正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就開始琢磨用移民來掙錢了。
在九十年代向美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