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被真打算耍流氓啊,怎麼拍,擺什麼姿勢我來定!”洪濤更不認生,套餐都送出去了,不賺點回來心有不甘。不等劉若霜發話就貼了上去,還伸手去摸她的泳褲,馬上就遭到了反擊,肚子上又捱了一拳!
“唉,要說我啊,你這不叫專業,是太不專業了。咱拍的照片不是準備上花花公子的,要這麼專業幹嘛?你說用泳衣這麼新、這麼平,身上還這麼幹淨,纖毫不染,讓人一看就是擺拍,太不真實。我建議先噴點水,再在地上坐一坐,弄自然點。”
便宜必須佔,可洪濤真不齒於硬佔,那樣太沒技術含量了。有追求的流氓都是讓你心甘情願的被我佔便宜,佔完了還得伸出兩個大拇指!
“太對了,最好把頭髮也弄溼一些!”格洛麗亞率先聽懂了,除了拿來噴壺之外,還有更多建議。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攝影愛好者也都有當模特被拍攝的癮,反正劉若霜是一發不可收拾了,真的要把之前一年多和洪濤的點點滴滴全濃縮到照片上去。
實在沒有佈景了也沒關係,她還會拿幻燈片素材當背景,調整好比例之後,其實後面除了一面藍布啥都沒有,但還得像有一樣擺出各種姿勢表情,拍完了再進行後期處理,把相對應的背景加上去。
洪濤在這一系列運作中既沒有建議權也沒有決定權,更沒人身自由,比花錢僱來的模特還不如,人家好歹還有個上下班時間和工作強度限制呢,到他這兒百分百違反了勞動法。
可是為了不讓孟津暴露,不讓組織受損,再苦再累也得抗住,不光扛一天,劉若霜說了,她這裡的服裝道具裝置啥的還不是特別全,有些東西還得去借,等一切到位之後還得來補拍。
另外還有一組照片就不用去攝影棚裡拍了,去年夏天和今年夏天重合了,乾脆就取實境。洪濤看了看那份時隔一年多的回憶錄,還成,去年夏天這位姑奶奶沒去太遠的地方。
拍攝工作一直持續到天黑,連晚飯都沒時間弄,咋辦呢?格洛麗亞出了個餿主意,回小院蹭飯。她知道洪濤不回家劉嬸總會留下一部分飯菜,就算不夠三個人吃的,兩個女人也應該夠了,至於說洪濤吃啥,愛吃啥吃啥,反正她堅信,這位房東真餓不著。
“這麼弄騙不了你堂弟吧!”洪濤確實餓不著,還不用花錢,小賣部裡有的是麵包餅乾泡麵,隨便墊補點啥都能飽人。但他對劉若霜這種突發奇想還是有疑問,最大的障礙就是劉若愚。
“他不光不會找麻煩,還是我們的證人。”劉若霜倒是真像解決了一個大心病,情緒明顯轉好,一路上嘴裡始終哼哼著小曲。
“那你身邊的朋友也容易說露餡吧?”事已至此洪濤就不打算推諉了,但他做事總是比較認真的,除非不幹,要幹就得儘可能成功,事先必須把一切可變和不可變引數都捋清楚,再用科學的方法計算出大概機率。
“有代溝,他們和我家裡人根本不混一個圈子!”隨著問題一個比一個具體,劉若霜嘴裡的小曲終於不哼哼了。
“可他們的家長和你家裡人很可能混一個圈子,聽我兒子說……聽我閨女說……這不是很正常的聊天內容嗎?”
對於這個觀點洪濤覺得太不正確了,啥叫不混一個圈子,每天不一起玩就不算一個圈子啦!圈子這玩意有大有小、有抽象有具體,不可一概而論。
“你心思可真夠重的,比女人還細緻,那你說該怎麼辦?”這下劉若霜連臉上的笑模樣都消失了,她確實沒想到這麼多,只考慮到有堂弟當人證、照片當物證,到時候再秀幾個恩愛動作也就齊活了。
可是聽到洪濤的分析,她也有點心虛了。確實也很有道理,誰家兒子閨女有了物件,當家長的都得拿出去和親朋好友顯擺顯擺、討論討論、評比評比。京城的圈子說大也大,混十年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