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士兵,雖然玄武騎,憑實力自然是比白羽騎高,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深厚的內力。這能擾亂人心神的笛音,如果不阻止,定會打亂軍心的。
而安誠歌這邊,趁那些人心神不定時,開始了攻城。頓時呼聲震天,白雪積壓的寒冷並未阻擋他們攻城計程車氣。
戰鼓齊鳴,狼煙繚繞,整個巫峽關陰霾籠罩,身著黑色鎧甲的右翼騎扛著雲梯,舉著長盾,前撲後繼的攀上城樓,遠望下方,還有無數計程車兵蟻蟲般密密而來,仿似黑雲壓城,綿綿不絕,又如汪洋奔湧,洶湧澎湃。
而那笛聲依舊沒有停止,且越發強烈。即使在這殺戮聲中也是格外的清晰。
“王上,這笛聲要是不聽,我軍怕是撐不了多久。”看著那些搭梯子攀巖而上士兵,楓簫眉頭一皺。玄武騎雖然平時訓練有加,但是在被這笛音干擾,怕是連兵器都拿不穩了。
君慕琉看了一眼樓下,掃了楓簫一眼,直接躍下了城樓,長劍直指安誠歌。看著那個如同一隻白鶴飛身而來的男子,安誠歌一躍,從馬背上飛起來,直接在半空中與君慕琉交手。
“王上!”楓簫心裡一驚,完全想不到他們的王上,會這樣不假思索的飛下城樓。本想跟下去,卻看這士兵不斷向上攀爬。
天下分為二,南柯終一夢14
“王上!”楓簫心裡一驚,完全想不到他們的王上,會這樣不假思索的飛下城樓。本想跟下去,卻看這士兵不斷向上攀爬。
臉色恢復了冷漠,長劍揮出,便是鮮血淋漓,染紅了他的銀髮。
霎時間,笛聲停止,彷彿得到救贖般,玄武騎宛如絕望中看到希望的猛獸,眼裡積滿了所有的怒氣與力量,披堅執銳,嚴陣以待。
只不過一刻,當兩方短兵相接,剎時金戈破空,廝殺震天,頓有血雨揮灑,屍首橫陳。到處可見殘屍斷臂,一股讓人作嘔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裡。
夢靈國的投石車,弓箭手從四面八方將大石、火箭投向、射向城樓,當那些大石、火箭從空而降,玄武騎死傷無數,而城樓上的守軍拉開床弩,鐵箭如疾雨凌歷無情地射向遠方的夢靈大軍,將準備好的滾木、雷石狠狠砸上攀爬計程車兵。
這是攻守之戰,斗的是雙方的實力與勇氣,與才智與計謀無關。
遠處由子空率領的右翼騎不斷向這邊駛來,箭雨陣陣,寒風凜冽,卻絲毫抵擋不住他們勢必攻下城池的決心。
而半空的兩人,身上不染半點血腥,彷彿下面如同地獄般的血戮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身在天宮的觀星者。兩人如同游龍猛虎,揮劍,收掌,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凜冽的氣勢,卻久久都未能分出勝負。
兩人以平局收場,君慕琉落於城樓上,而安誠歌落回了坐騎上。雙方的攻勢依舊激烈,如火如荼,白雪染成紅櫻,空氣變的稀薄而混濁,滿是刺鼻的血腥味。
一波又一波的人攀梯而上,滾石隕落,滿目瘡痍,橫屍遍野。君慕琉站在城樓上俯瞰著大地,爬上來計程車兵,一個個被他砍落,血濺滿了他的白羽鎧甲,宛如宣紙上一幅用血潑墨的畫卷。
悲愴而刺目。
這一戰,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誰都不知道。或許會在天黑天明後,或許帶雙方都無法舉起手裡的刀劍,或許當有一方立於城樓,高高揚起凱旋之旗,或許……
天下分為二,南柯終一夢15
這一戰,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誰都不知道。或許會在天黑天明後,或許帶雙方都無法舉起手裡的刀劍,或許當有一方立於城樓,高高揚起凱旋之旗,或許……
雪沒有因為這震天的肅殺而停止,反而越下越大,寒冷鋪天蓋地的襲來,於城樓眺望這血染的山河,紅染雪白,白映著紅光,煞是一幅萬里山河空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