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跟著李安陽來到太極殿的時候,整個太極殿裡靜得嚇人!就連輕輕喘口氣的聲音,甚至都能盪漾滿整個大殿!呃,是整個大殿裡,只剩下了壓抑的輕輕喘氣聲。
小心的抬眼望了一下李世民依舊yīn沉的臉,同時看到站立的眾位大人們,心想,看來皇上是氣急了,竟然連讓人給眾人搬杌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當下,房遺愛更是打起了百分之二百的jīng神,恭敬的上前來給李世民見禮,然後乖乖的站在了房玄齡的旁邊。
“身上的傷可有大礙?可讓太醫看過了?”李世民抬眼望著房遺愛,和顏悅sè的說道,畢竟房遺愛救駕有功。
“謝皇上關心,小子身上的傷並無大礙,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就會好。”房遺愛趕緊拱手答道。
“說,你今天和努爾江到底怎麼回事?”李世民語無感情的問道。
“呃?”沒成想李世民會問這件事情,房遺愛錯愕的怔了一下。
豈止是他,在場的眾位大臣也是一怔,隨即支起耳朵聽房遺愛的講述。
雖然不解,房遺愛還是誠懇的講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聽了房遺愛的講述,眾人具是皺眉,房玄齡的眼裡隱隱有著強行壓下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在最後,房遺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問了一句,“小子聽說這次讓家眷子嗣們跟著進宮赴宴的旨意,是魏王殿下跟皇上討來的?”
“你懷疑魏王?”李世民不悅的冷聲說道,目帶寒光的望著房遺愛。
“小子只是在陳述事實,畢竟小子和魏王殿下不對付這件事情,長安百姓們全都知道。”房遺愛聳了聳肩膀,頓了一下說道,“更何況,若是無人有意引過去的話,努爾江怎麼會跑到宮女們的淨房處?”
“而且剛才碰到的時候,我現魏王殿下身邊跟著的並不是他的貼身太監。”房遺愛撇嘴說到,只是越說越想,就越覺得青娘和蕭婷婷這件事情,越是跟李泰那胖小子脫不了干係!
“哦,那魏王殿下身邊跟的是什麼人?”長孫無忌好奇的反問道。
“是他的一個小幕僚於樂。”房遺愛答道。
“就是上次丟東西的那個於樂?”李世民不動聲sè的問道,同時給身邊的李安陽使了個眼sè,然後李安陽悄悄的退了出去。
房遺愛點了點頭。
“於樂,三原縣的一個舉子,年方十七歲,家中五代單傳,父母早喪,現家中只剩他自己一人,去年在酒樓無意中與魏王相遇,兩人相談甚歡,遂被魏王收入府中擔任幕僚。”長孫無忌張口說出了於樂的生平。
“那,國舅爺可知道他是否會武功?”房遺愛期待的反問道。
房遺愛並不奇怪長孫無忌能夠說出於樂的事情,畢竟前一段時間長孫渙也曾名人打聽過於樂此人,這一舉動應該瞞不過長孫無忌。
“他家世代香,雖然宣告不顯,卻也並未聽說他家裡有人會武。而且他之所以會和魏王殿下相遇,也是因為他被幾個**糾纏,被魏王所救。”長孫無忌不緊不慢的說道,眼神有些不悅的望著房遺愛。
“你如此問,難不曾於樂此人會武功?”杜如晦眼裡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望著房遺愛,問道。
房遺愛抬眼望向上頭坐著的李世民,直接把問題丟給了李世民。
“不錯,此人不僅會武功,而且極善潛藏。”李世民語氣從容的說道,“從這一點便可以判斷出此人接近魏王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其身世也是被人可以營造出來的。只是對方心細如,製造出來的資料沒有一絲遺漏,不易被人識破。如不是有人無意中撞破此人會武功的事情的話,朕可能也會相信他的這一身世。”
除了房遺愛以外,所有人具是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