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參事,斥候的事情,本將軍還是交由你打理,另外我看先鋒營的人對你也是誠服,順便把眾人的按年齡特長,歸類一番,再將花名冊送到我這裡,最好是趕在抵達松洲之前。可有問題?”房遺愛問道。
“末將領命!”吳瞞爽快的說道。
在吳瞞轉身離去的瞬間,房遺愛張口說道,“關於吳參事的另外一個問題。”
吳瞞頓住腳步,扭頭望向房遺愛。
“以吳參事的訊息靈通,應該知道京城各家子弟,特別是武將之子,相互之間都有鬥氣一說。”房遺愛看著吳瞞疑的眼神,說道,“吳參事不會是真的以為那是紈絝子弟的無聊之舉?”
“以皇上的英明,又怎麼會放任這些人在長安城內鬥?各家的大人,又豈會對這種事情不聞不問,放任自流?”房遺愛說道,“這些事情,基本上全都是得了皇上應允,就是想看看各家子弟中,將來有幾個能夠成就大氣的。”
“若是值得培養,像是柴紹將軍家的大公子柴哲威。程將軍家的長子程懷默等人,皇上也不介意早早給以實權歷練,至於難成大器的,家裡面子大的,將來也不過得個空閒散銜而已。”
“不幸的是,本將軍在京城裡有名的二少幫裡,也還算是能佔有一席之地。”房遺愛微笑著說道。
第二八七章 默契
嘉措蒲勇這邊正酒jīng混合怒氣上衝大腦,將身邊計程車兵親軍全都撒氣般趕往後營起火的方向,仍舊沒有完全清醒,還沒有認識到可能是唐軍偷營。
再加上,吐蕃的探子早就來報說是唐軍的大部隊還得三五天之後,才能抵達松洲。
另外,松洲城各個城門方向,也都有吐蕃的斥候輪流監視,謹防唐軍來偷營,一旦城門處有異動,總會在第一時間來回報。
鑑於以上的理由,嘉措蒲勇雖然鬱悶煩躁,但在酒jīng的作用下,誰的還是很安心的。
所以當房遺愛的箭矢朝著身邊空無一人的嘉措蒲勇過來的時候,嘉措蒲勇愣了一下,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面對死亡的威脅,本能的出手及時的抓住了第一根箭矢。
只是,抓住了第一根箭矢,嘉措蒲勇有些發寒的jǐng惕之心,還沒來得及放鬆,屏住得那口氣,還沒顧得上張口吐出,就見第二個箭矢追著第一根箭矢的屁股,趕了上來!
嚇得嘉措蒲勇身上剛要鬆懈的冷汗,再次咕咕的往外冒了出來,及時的抬起了另外一隻手,打偏了第二根箭矢!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房遺愛竟然是串成一線的連出了三根箭矢!而且是後一根箭矢,始終緊咬著前一根的尾巴!
在這黑夜的掩飾下,僅憑箭矢破空的聲響,不完全平心靜氣的去分辨的話,只會將其當成一根箭矢!
所以,當嘉措蒲勇一隻手抓著第一根箭矢去勢已老,第二隻手急忙出手打掉第二根箭矢,情急之下用力過猛來不及收回的時候,房遺愛的第三根箭矢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心驚之下,嘉措蒲勇想要彎腰向後仰躺過去,只是在他的腦袋剛一動彈,微微傾斜的時候,房遺愛的箭矢,已經進了他的左眼,直入大腦!
四石硬弓的穿透力,在不足五百步的距離內,又豈是薄弱的眼部肌肉所能阻擋的!
當嘉措蒲勇倒地的同時,他也已經嚥了氣。只留下了渾身含著酒jīng氣味的冷汗,還有滿臉的驚恐和不敢相信!
房遺愛完一線三箭之後,並未顧得上檢視結果,就招呼著朝著吐蕃軍營了一箭帶火箭矢的弓箭手,全部朝著曹達和另外一名屬下田忠所領人員的方向趕去。《%%
經過了這一輪的火箭之後,按照房遺愛的估計,吐蕃人怎麼著也得派人出來追擊一下。
而且,按照吳瞞等人探查的結果,嘉措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