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不是說,他蕭炫不關心自己的妹妹,雖然不像房遺愛這個妹控似得,見妹妹嫁到自家隔壁,怕妹妹在晉王府後院受氣,也不經晉王同意,就讓人將兩家後院隔著的那堵牆,給鑿開,建了個雕花拱門,方便自己妹妹來自家說話串門。
當然,那道門上的鑰匙,只有青娘和淑兒兩人有。
人們一度還以為晉王會找房遺愛理論一場,哪想到,晉王不但沒找房遺愛的茬,反而還樂呵呵的出了建拱門的一半銀子,更是將拱門兩邊直通兩家正房的道路,讓人全都鋪上了光滑的鵝卵石。
理由是,既方便來回串門,又與身子有異。
不過,拱門建好後,貌似真正吃虧的是房遺愛,每次晉王夫妻經後院串門到房遺愛家時,總是連吃帶拿,可是從房遺愛那裡順去了不少的香甜好酒。得瑟的晉王,終於藉著妻子的勢,在房遺愛面前揚眉吐氣了一番。
當然,這只是外人的猜測傳言,是真是假,也之後房遺愛一家和晉王夫婦知道。
這些並不影響蕭炫和房遺愛,因魏叔玉親暱的稱呼蕭婷婷閨名,而默契的朝魏叔玉吼道,“我大嫂的閨名是你小子能隨便喊的嗎?”
“我妹妹的閨名,是小子能輕易叫的嗎?”
喊完之後,默契度難得高一次的房遺愛和蕭炫互瞪了一眼,蕭炫臭屁而又輕蔑的朝房遺愛冷哼一聲,道,“大嫂?哪家妹妹是你大嫂?已經和離了,你沒資格再叫大嫂!”
“即便和離,大嫂也是珏兒的親孃!有本事,你隔斷他們母子的血脈親情?”房遺愛閒閒的頂了回去,話音一落,不待看蕭炫被頂臭的臉,房遺愛目光閃著異芒看向了魏叔玉,心裡想到了什麼。
正來回看著房遺愛和蕭炫的魏叔玉,轉眼對上房遺愛意味莫名的探究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了他的視線,臉上也不好意思的出現了一些緋紅。
“你!哼!”蕭炫冷哼一聲,明智的打住了話頭,yīn陽怪氣的說道,“即便有什麼事情要問,也得是我這個大舅哥來詢問自己的未來妹夫,你算哪根蔥!”
本來要張嘴問話魏叔玉的房遺愛,樂呵一笑,看向蕭炫,手裡把玩著馬鞭,混不在意的說道,“聽說,香梅園的白梅還在飄香,我家高陽說,好久沒跟各位公主姐姐妹妹們聚聚了,正想著是不是這兩天下帖子,姐妹們聚聚,想來,應該不會落下襄城公主。”
威脅!房遺愛這話擺明了是赤果果的威脅!
京城人誰都知道,蕭駙馬或許不會聽他爹蕭禹的話,卻不敢不聽妻子襄城公主的話,不是說襄城公主厲害的不近人情。恰恰相反,就是因為襄城公主說話辦事都是有理的讓他反駁不出,再加上皇家公主的身份,讓他在襄城公主面前,既保留了臉面,卻也不敢逆了公主的意思。
雖然同為公主,而且襄城又是長女,可同樣沒有母親依靠的襄城,絕對比不上高陽在皇上和皇后面前的臉,所以,高陽的話,襄城公主多少都會重視幾分,再說,每次高陽公主去找襄城公主,所說的事情都是實話,並沒有損及過蕭家和襄城公主的臉面。
要是房遺愛真的讓高陽公主在襄城公主面前說些什麼,蕭炫可以斷定,自己回去肯定會被襄城公主叫去談話的。
“房遺愛,別仗著高陽公主在皇上和皇后面前的臉,你就如此橫行,別忘了如何你也的叫我一聲姐夫!”每次面對房遺愛,蕭炫就沒贏過,忍不住氣怒地說道。
“嘿嘿,我就是仗著高陽在皇上皇后面前有臉面,怎麼了?她是我妻子,我是她夫君,怎麼了?”房遺愛與有榮焉的說道。
房遺愛一副理直氣壯“我就靠自己媳婦了,你能把我怎麼滴吧”的樣子,噎的蕭炫胃疼,卻也沒有能反駁的話。
罵他吃軟飯?人家的本事是文官武將都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