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房遺直還是在忌恨房遺愛,若是楊輝是房遺愛安排的事情告訴給房遺直,房玄齡不敢肯定,房遺直會不會瞞下了不將事情捅出去。
房玄齡算是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對房遺直死心了,跟房遺直簡單的說了兩句,就神情低落的打發了房遺直出去。
見父親如此的態度,房遺直不甘的握了握全都,漠然的帶著一絲自嘲的冷笑出了房玄齡的房間。
著房夫人等人一起用了晚膳,飯後想要跟蕭婷婷說會話,被蕭婷婷拒絕了,房遺直落寞的獨自回了小樓。
半夜時分,牛賽花正在勸慰傷心難耐的蕭婷婷時,房遺直帶著滿身的酒氣闖進了房間,想要強拉著身子尚未好全的蕭婷婷歡好,被看不過眼的牛賽花連踢帶踹的打出房間,然後一頓老拳打趴在院子裡。
被驚動的房夫人心下那個氣啊,直接讓人將不省心的房遺直捆了扔回了小樓,自己留下勸慰了蕭婷婷一番,讓青娘留下陪著蕭婷婷歇息,畢竟牛賽花還有兒子需要照料。
淑兒回去跟房遺愛一說,房遺愛差點沒給淑兒拿條皮鞭,讓淑兒追上去抽房遺直一頓。
“你說,你將來會不會變成他那個樣子?”重新躺回床上的淑兒,趴在房遺愛身上,捏著房遺愛的下巴問道。
“我不知道。”房遺愛看著淑兒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只知道,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你若安好,我便安好。”淑兒重複道,“我也一樣。不過,我不會給你變壞的機會!”
聽著淑兒堅決的語氣,房遺愛笑著噢了一聲,翻身將淑兒壓在了身下,說道,“那你可要努力了。”
在淑兒抗議無效的情況下,再次將淑兒從裡到外吃了個乾淨。
好在房遺愛顧及家裡還有兩個嫂子,並不敢折騰淑兒太狠,從而保證了淑兒次rì可以正常下地。
次rì上午,房夫人和蕭婷婷一起給房遺直收拾了東西,按照房玄齡的吩咐,趕在頭午之前,將宿醉才醒的房遺直送出了房府,送到了關押他的兩房美妾的莊子上。
在莊子上停了一夜,便讓房遺直帶著他從汾洲帶來的妾室和下人們,按照官府擬定的路線,送他們一行南下。
隨後,薛仁貴的親事也敲定了,定下了已經致仕的原吏部侍郎,太原王氏旁支出身的王世林的三女王流鶯。婚禮就定在兩個月後。
薛仁貴和蘇定方成了連襟。蘇定方的繼室夫人正是王世林的長女王月鶯。
房遺愛一邊跟著杜荷、程懷亮等人腦等即將成親的薛仁貴,一邊想著,看來,再也沒有話本上所說的什麼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的故事了。
有馮鐵匠孫芸娘兩夫妻在,還有重情義的蘇定方夫妻,王流鶯如何也沒機會去守什麼寒窯了。
就是不知道,將來薛仁貴還有沒有機會,再招惹來一個薛延陀的公主回來了。
當然,就算招惹來了薛延陀的公主,估計正室嫡妻的王流鶯也不會像話本故事上說的那樣,從正室淪落小三了。
岑子鍵和楊輝被處以斬刑,岑文字長孫無忌一腳踩了個徹底,讓李世民貶為了庶人,永世不得錄用,趕出了長安。
送上房全人頭並請罪摺子的吳王李恪,被李世民派人申斥了一番,責令他好好的收斂收斂,專心治理轄地的政務。
八月底的時候,紅蝶產下一個女嬰,生下孩子沒多久,紅蝶就撒手人寰,將孩子留給了蕭婷婷。
九月初,利州傳來了訊息,說是吳王妃楊氏重病不治而亡。李世民接到報信之後,看了一眼,只說了一句,不得以皇室王族之禮安葬。然後提升側王妃諾雅公主為吳王妃。
因了李世民的話,原吳王妃楊氏只能隨便賣了一塊墓地,按照尋常人家的禮儀安葬。
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