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我將白毛丟到炕下,摟住失望的新三嬸:“三嬸,已經說過一百
遍了,我愛三嬸的心靈,而不僅僅是肉體,更不是,嘿嘿,”我輕輕地擰掐一下
新三嬸的肉包包:“這個玩意!”
“哎喲,哦,”因疼痛,新三嬸先是咧嘴呻吟起來,很快,一頭撲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悅,還是激動,或是對逝去歲月的無限感傷,嚶嚶地抽涕起來:
“大侄,三嬸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嬸,你怎麼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嬸悲悲切切地抽泣起來,我關切地
問道:“三嬸,咱們不是玩得好好的麼,你哭個啥啊,多掃興啊!三嬸,別哭
了,接著玩啊!”
“唉,”新三嬸長嘆一聲,抹了抹苦澀的淚水:“唉,大侄啊,三嬸,老
嘍!呶,”新三嬸低下頭去,愁眉不展地盯視著胯間那星星點點的白毛,肥實的
手掌氣呼呼地拽扯著,那勁頭,恨不能將所有的白毛,統統都拽扯下來,冷冷地
丟拋到一邊:“唉,時間過得可真快啊,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覺的,三嬸就
老了,唉,完嘍,三嬸的好日子,就要結束嘍!”
“三嬸,別傷心,不就長了幾根白毛麼,咋能算老吶,”
“還不老哇,呶,”新三嬸指了指眼角:“呶,你看,這,都長出皺紋嘍,
唉,”新三嬸突然摟住我的脖頸,坦誠地說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話,三嬸這
輩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嬸欲言又止,難為情地吱吱唔唔著:
“就,就,”
“就什麼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嬸的意思,而表面,則故意淫迷地問道,同
時,手指尖輕觸著新三嬸的私|處:“老嘍,就,不能這個嘍,是吧!三嬸,”說
著,我指尖一滑,哧溜一聲,插進新三嬸的肉洞裡,放肆地挖摳起來:“三嬸,
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哦——唷,哦——唷,……,騷Bi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摳捅之下,新三嬸不得不止住了抽泣,無法自抑地縱聲呻吟起來,兩條大腿
淫蕩地分叉開來,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摳挖著。
“哦——唷,哦——唷,騷Bi小子,你的手好重喲,摳死我嘍,哦——唷,
哦——唷,騷Bi小子,輕點,輕點摳三嬸,你把三嬸的騷Bi摳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這個騷Bi小子,真不聽話,往死裡禍害你三嬸喲,……”
新三嬸嘴上一個勁地嚷嚷著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掛著滴滴淚珠的秀臉
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極為配合地扭動著,水汪汪的肉洞賣
力地迎合著我的摳捅。
“哦——唷,哦——唷,哦——唷,騷Bi小子,你要把三嬸的騷Bi,摳豁
啊,……”
“哦,呵呵,”聽到這句話,我禁不住地笑出聲,一邊繼續生硬地摳捅著,
一邊煞有介事地盯視著新三嬸咕嘰作響的肉洞,摳著,摳著,我突然想起少年時
代,舊三嬸那惡毒的謾罵:“呵呵,三嬸啊,當年,我舊三嬸不是說過,你都讓
我三叔,給操豁了麼!呵呵,”
“去,騷Bi小子,嘻嘻,”聽到我的話,新三嬸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熱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話,你三嬸啊,就好這一口,三嬸這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