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媽被打成這樣,心揪著疼,跳下炕,一腳將爹踢翻,衝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功夫,就讓我打得鼻青臉腫,爹罵我是畜生,我就一邊打一邊罵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氣又怕,爬起來,連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媽從地下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塵土,摟住我又親又疼,誇獎我是她的好兒子,還要我馬上和她幹那灰事,我說爹剛走,只怕等會兒還會回來。
媽說:“他讓你揍了一頓,今晚那敢再回來,就算他敢回來又怎樣?難道可以阻止我們不成?老孃就是要那老不死看著咱娘倆怎樣操Bi,氣死他。”
我說:“爹真的不會回來嗎?”
媽說:“那個老雜種,這時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會再回來?”
我聽媽這樣說,也就放了心,媽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東西早已硬硬的豎了起來,媽比我更飢渴,用一對奶子夾住我的屌屌,拚命的來回擦動,那種感覺,很舒服亦很難受,於是把她按倒在地……媽見狀,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開兩條大腿,我看到那塊騷Bi溼漉漉、水淋淋,Yin水不住往外流,興奮的把屌屌插進去,感覺滑膩膩,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斷白來喜的話:“這些不用再說,你只要交待以後的事就可以。”
白來喜道:“自從我打了爹,從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媽的灰事,一定不會就此了事。雖說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覺總有根刺,跟媽操Bi,也不再象以往那樣暢爽,我感到很煩躁,很想把爹幹掉,又怕媽不同意,因此遲遲不敢下手。有一回,媽和我幹完灰事,問我為什麼悶悶不樂,有什麼不開的事?我把想法告訴她,媽出奇的支援我,並說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頂命。這一晚,我特別來勁,可能是放下心事緣故,一連操了媽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來,媽很累,卻很開心,說這樣的生活才過得滋潤有意義。”
刑天問白來喜:“你跟張玉蘭的亂侖,什麼時侯開始?過程怎樣?”
白來喜表情木訥,象講敘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個周未,爹象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裡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裡只剩下媽和我兩人。
要是平時,媽一定會大吵大鬧,那天脾氣卻出奇的好,還親自開灶,燒了幾手好菜。當時我還感覺不到什麼,吃飯時候,媽怕我餓壞似的,一個勁往我碗裡挾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開心的說:“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媽和來喜兩人,怎樣吃都可以,你想要什麼,媽都依你,媽一定不會讓來喜餓著、失望的。”
說完看著我,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著她,傻乎乎的問:“媽你咋啦?話說怪怪的,讓人聽不明白。”
媽喝了點酒,挾起顆花生米放進嘴裡,邊吃邊說:“媽說的話你真的聽不懂?”
我搖搖頭,媽不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勸我吃菜,我更加奇怪,問她:“媽,你今晚怎了?”
媽笑咪咪的問我:“媽對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說:“好啊!當然好了。”
媽說:“如果你爹不讓媽開心呢?”
我撓著腦勺,為難的說:“這就難辦了,不過只要能令媽高興,我什麼都依你。”
媽很開心,眉開眼笑的說,只要我有這份心,她就放心了。
媽忽然微咪著眼,臉帶酒意問我:“來喜今年多大?”
我心裡好笑,媽一定是喝醉了,怎會自己兒子多大都記不清楚的。我說:“媽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媽哦了一聲,突然笑道:“不知不覺,來喜已經是個20歲的小夥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