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看錶,已經中午十二點多。杜明沒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過來,問俺:“咋樣,我厲害吧!”
俺過去,隔著被子在他雞芭上打了一下,撒嬌的說:“你們男人真缺德,就會糟踐女人!俺一個老孃們都叫你Cao的走不動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開被子,手裡託著雞芭,說:“我對你還留情呢,你瞅瞅!”
俺一看,那大雞芭直愣愣的還挺著,俺嚇得往後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說:“別怕,這是尿憋的。你當那酒是仙丹妙藥啊,其實喝一錢硬四個小時,現在藥性早沒了。”
說完,披衣服上廁所去了……
杜明晚上CaoBi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別好,還請俺吃中午飯,倆人開了個單間,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塊,吃的俺直詐舌頭,可杜明卻全沒當一回事,笑著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來了色心,抓著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親嘴。俺怕服務員進來看見,說:“別。叫人看見多不好。”
杜明一笑,說:“這單間是我包的,想幹啥幹啥,我不叫他,他敢進來。”
說著,一拉褲鏈,掏出雞芭,又淫笑著說:“晚上光CaoBi了,你現在給我吹一炮吧。快點,不知咋地,我看見你就特來勁。”
俺臉上一紅,說:“在這嘛?”
杜明有點醉,用手巴拉著雞芭說:“就在這,沒事,快來吧!我都來勁了。”
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倆腿當中,扶著半硬不硬的雞芭開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聲,說:“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雞芭,媽拉巴子的!沒比這個更舒服的了。”
說完,喝了杯酒,又看著俺舔雞芭,說:“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鼠不過來,連老毛子俄羅斯表子我都Cao過。這裡面別看你年紀大,可我還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媽浪,別的娘們都是應付我,惦記我的錢,我看的出來!……我她媽的不是好男人,這我知道!可我還知道啥是黃金換白銀,真心對實意!做生意嘛,你對我不玩虛的、我對你就實實在在。”
杜明拿硬起來的雞芭打了俺兩下腮梆子,問:“你從我這裡往上海批貨快兩年了吧?”
俺說:“嗯,有兩年了。”
杜明又把大雞芭塞回俺嘴裡,說:“我都替你急,守著上海這麼一塊好地方,要換我,一年少說賺百十來萬!”
俺說:“俺沒文化的老孃們,又沒本錢,又是外地人,能混飯吃就不錯了。”
杜明說:“這就是我要說的,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送禮啊,送快樂!……別說我的關係都是錢砸出來的,就說當初我表弟只帶著兩萬去浙江,他是咋乾的?瞅準了杭州頂級酒店的採購經理,一萬塊買了個沒開苞的女大學生,給經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還有一萬塊禮金,就這麼炸開大門,那經理先付款後提貨,頭一票坤子就賺了八萬。”
俺心裡想著鈔票有些發癢,賣力氣的給杜明吃雞芭。杜明說:“你學著點,你現在的本錢咋也比他那時候足吧?可總是往小散戶銷貨,啥時候能熬出頭。瞅準了、趟一趟,備不住就成功了……難道你想你閨女也在山溝裡窩一輩子?”
俺說:“誰想啊,俺也想帶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說:“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幾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裡收貨,裡面的門路和關係不能交給別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緻,你比我清楚!這山溝能比嗎?”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著說:“我雞芭上滾過的女人裡面就你讓我最痛快最順心,叫CaoBi就CaoBi,你看,現在叫舔雞芭就舔雞芭,換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