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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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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芯爆了一下,映著君莫問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電光火石間又隱在了暗處,墨瞳望著桌上的羽毛筆深思著,削瘦的臉廓被燭影勾畫出一種妖治沉靜的美來,張之嚴看得目光有些發直,而君莫問微抬目,看到張之嚴的目光,卻心下焦燥起來。

她站起來,淺淺一笑:“天晚了,明天兄長可能還有眾多大事要議,還是請早些安歇吧。”

明顯的逐客令!

人未近,香已飄,張之嚴答非所問地忽道:“你用的是什麼香?”

君莫問一愣:“莫問不愛用香。”

又是沉默,張之嚴抬首一笑:“你的閨名是木槿吧。”

君莫問也是花木槿的心揪了起來,張之嚴卻在嘴裡像繞口令似地念叨了幾遍,木槿,木槿。

君莫問不待開口,張之嚴卻又笑道:“你是木槿花開的時候生的,不然便是你的雙親很是喜歡木槿花吧。”

君莫問感到張之嚴的目光比剛才更令人困惑地絞在她身上,心中暗驚,莫非他決定要將自己交給竇周不成。

當下也不回答,只能更沉默地看著張之嚴,張之嚴卻看似心情很好,側頭看著營帳裡大土碗盆裡唯一的一抹綠色,上面細密地墜著幾朵花苞:“這是什麼花,行軍路上竟一路里活過來了?”

君莫問沒有波動地答道:“木槿。”

張之嚴一詫間,猛一回頭,又鎖住了她的容顏,卻聽她凝注著花慢慢道:“木槿易活,隨便扦插便可,如果能活過今年冬天,明年還會繼續開花的。”

聽著那有些傷感蕭瑟之意,她分明是想到自己的病軀吧,又許是因為這幾日嚴禁其外出,把她給悶壞了吧。

張之嚴的心裡一動,站了起來,向她走近一步,柔聲道:“你不必怛心,東吳人才濟濟,一定有醫你病的神醫在,而這株木槿……一定也能活下去的。”

君莫問卻向後退一步,目光中滿含警惕,張之嚴的心又往下墜,卻又偏生不甘,又前行一步,柔聲笑道:“木槿當真如此怕張之嚴嗎?”

君莫問的微笑有些僵,輕搖頭道:“天色已晚,兄長請回吧。”

她走向帳簾,經過張之嚴時,疾步繞過他,回首笑道:“恕莫問身體抱恙,不能遠送。”

張之嚴沉著一張臉,看著她慢慢走出帳簾。

君莫問剛鬆了一口氣,來到那株木槿前。

一個月前,張之嚴強行帶她北閥,在行軍路上,稱放風之際,卻發現一株高大的木槿樹下,刻有齊放暗號,張之嚴當時便如剛才一般,步步緊逼,當下,她笑折下一顆樹枝,打發過去。

她暗忖,這個張之嚴究竟在心裡在想什麼,剛才那目光分明是慾壑難填,莫非他想對她……

忽然,身後一陣譁拉拉向,轉過頭時,張之嚴正疾步走向她,他竟然去而復返?

君莫問退無可退,駭然間,已被納在張之嚴的懷中,一股瑞腦香幾乎要衝暈她了,本能地推拒著張之嚴,張之嚴的鐵臂早已勒緊了她的細腰,張之嚴卻是一陣恍惚,為何相處了四年這才發現懷中人是如此瘦弱。

君莫問高聲叫道:“兄長住手,你這是要做什麼?”

君莫問掙扎間卻忽地瞥見張之嚴喉間的一斑歡愛紅痕,心中更是厭惡已極,張之嚴見懷中佳人目光流露憎惡,一抬頭,明亮的銅鏡,在曖昧的幽幽燭火下,正明明白白地獻出方才與悠悠風流之證,心下有些歉然,卻脫口而出道:“你且放心,我與悠悠不過是逢場作戲,今後,我再不碰她便是。”

君莫問氣極,揮出一掌欲刮張之嚴,卻是被輕易攥在一隻鐵掌之中,被摁到身側,她咬牙切齒道:“禽獸,悠悠還是一個孩子。”

張之嚴冷笑:“是麼?天下竟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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