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偶爾她也該反抗的。
她甚至於已經忘記顧北言究竟什麼時候如此失控過,他可以在這個城市高高在上,顧家三子的身份加上他市長的職位,他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同眼前這些八卦記者們計較些什麼,可是他的失態都是為了她的時候,又叫她如何才能夠平靜的站?
“別人家的事情,與你們何干?他娶誰做怎樣的事情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即便他是市長,可是憑什麼他就要高高在上,每件事都要做到讓你們順心?他的未婚妻死沒死你們擔心什麼,如今在他身邊的是我,我只是想說我們幸不幸福並不需要得到你們的批准吧?你們瘋狂叫囂的時候心裡頭是不是得到了變態的快感?可是與我們而言,耳邊風而已,吹一吹就過去了,我們依舊相依偎在一起,依舊互相取暖,這世界上哪怕只剩我們兩個那也無所謂的。”慕念晨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一隻手卻一直緊緊拽著顧北言的另一隻,當兩個人的感情參雜進太多東西的時候,她心裡頭不可能一如當初,靜無波瀾。
“今天的事情你們大可以帶上你們所謂的想象力添油加醋的去寫去報導,只是你們猜猜看是你們的筆更快還是顧家的勢力更龐大?”慕念晨看著那些記者們,眸光間閃過一絲嘲諷,最終落在那個剛剛被顧北言打得爬不起來的記者身上。
慕念晨忽然走進,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面色蒼白的記者,而後蹲下身來,直視他閃躲的眸光:“破鞋是麼?很好,很透徹!我想說你是不是遇上的破鞋太多了,所以見不得人家幸福?你看誰都是破鞋,那你是什麼?一隻為了一點八卦見誰都咬的狗?”說話間慕念晨拳頭握緊,而後毫不猶豫的打在了那記者的小腹上,雪上加霜,疼得那記者腹部一陣痙攣。
“剛剛你身上那些傷是顧北言替我打得,算我的!這一拳是我替他打得,算他的!”說話間,慕念晨冷哼一聲,而後拽著顧北言在保安的擁護下往車子的方向去了。
慕念晨進了副駕駛座之後,顧北言腳步停在了車門開啟的時候,眸光一片森寒的掃過四周的記者:“很愛寫是麼?想要八卦是麼?都很好,關於我同慕念晨的關係,一個星期以後的記者會歡迎各位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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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慕念晨都沒有說話,撐著頭看著車窗外頭飛速倒退的風景,偶爾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家之後,不管顧北言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樣子,慕念晨更是直奔書房,開了電腦便開始瀏覽最近比較火的訊息。
鋪天蓋地,各大搜尋榜榜首都是關於她的那兩段影片,謾罵猜疑隨處可見,關於她同顧北言的關係猜測,以及顧北言前任兩位未婚妻的狀況也被拿出來說事,更甚有人挖出了她同‘TheDay’老闆方天佑那段失敗的婚姻和回來之後曾今當過舞女的事情,一時之間,慕念晨這三個字大概成為了這個時候A市所有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
可卻也是這樣的風尖浪口上,她這個當事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想來今天顧北言會將她送到顧塵家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她不敢想象要不是今天晚上被那堆記者堵住,或許一直到這件事情平息下來顧北言都不會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
她不傻,一連串的事情加起來,任誰都看的出來是有人精心策劃的,只是袁靜怡死了,幕安雅成了植物人,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如此憎恨著她同顧北言之間的關係,又是誰當真恨她到了這種地步,腦海中像是有什麼東西漸漸明朗化,只是去也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她感覺的到一張網已經鋪天蓋地的鋪灑而下,而她置身其下,逃無可逃。
顧北言看著她臉上一片茫然的樣子,心頭一疼,而後直接走過去將電腦換掉,將慕念晨摟進自己懷中:“念晨,沒事的,有我在,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我原本只是覺得我們的關係只有隱瞞著,你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