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勾了勾唇,說道。
“幻獸?”
綠竹望著那盯著火麒麟瞧的幻獸,眼底閃過一抹鄙夷,她揚手冷喝:“火麒麟,去!”
噌——
烈焰劃過,火麒麟一蹬爪子,狂撲向幻獸。
只見,空中烈焰燃燒,火麒麟很快便和猛虎打成了一團。
“火炎體,呵呵——”
花非花冷睨著綠竹,魅惑的笑意在那妖孽的面上綻放,他的眼底卻是蘊藏著無限的冷意。
袖袍一揮,數道紅芒直接射了出去,而目標,正是綠竹。
綠竹飛身躍起,小手一揮,幾道炙熱的火焰便朝著花非花燒了過去。
“砰——”
火焰與紅芒相撞,立刻引起一陣爆破聲。
綠竹被那股灼熱的氣流撞擊後退了幾下,而花非花,嘴角依舊噙著那抹妖媚的笑意,就那般風輕雲淡地站在那。
“綠竹!”
血狐擔憂地叫喚了一聲,陰森的目光隨即轉向了正準備再次出手的花非花:“你敢動她,我跟你沒完!”
如此冰冷的眼神,帶著漫天的恨意和惱怒,生生地刺痛了花非花的心。
也罷,反正,他要的是百里玄箜的命,放那小丫頭一馬也未嘗不可!
因此,花非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收斂起一身殺意,朝著血狐溫柔地說道:“小狐,自己過來,否則,他們都得死,你知道,你們全都不是我的對手!”
如此自信的話語,絲毫不將所有人放在眼底。這廝,那也是有狂的資本。
凌瀟陌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心裡已經對花非花升起了防備。花非花的實力他是瞧見了的,沒想到他的武功竟是高超到這種程度,這讓他不得不防。
宮挽塵心中詫異,看來花非花的武功的確要比他們高出很多,若是再糾纏下去,那麼,形勢對他們將會極為不利,或許,誰也走不了。
思及此,宮挽塵閃身飛到了百里玄箜身旁:“你帶著血狐先走,要不,誰都走不了!”
百里玄箜眉毛一挑,冷冷說道:“你一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呵呵——”
花非花笑:“不是他一個人,而是你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他媽的,你得瑟個神,有本事將解藥給老孃交出來,看老孃不弄死你!”
血狐怒,她的眼神泛著嗜血的寒光。
“不,你只能這樣留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的,小狐,懂嗎?”
花非花溫柔地凝視著血狐,輕聲的說道。
這廝,對別人的時候雖說是在笑著卻總是一身冷冽的殺意,也只有對血狐說話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溫柔,只可惜,他愛錯了人,用錯了情。
聽見花非花的話,血狐就想上去一巴掌拍死他,這廝,臉皮怎麼就能厚到這種地步。血狐索性別過臉,直接窩在百里玄箜的懷裡,不再看向花非花,她真怕她一個控制不住就跑過去抽他一巴掌。
“宮挽塵,你既然這麼想死,我會成全你,寒兒一個人在下面定然會很孤獨,我就送你下去陪她,可好?”
花非花見血狐不語,便直接看向了宮挽塵,他的眼神哀傷,卻也帶著一股嗜殺的寒意。
寒兒!
聽見花非花的話,宮挽塵眉宇緊皺,似是不相信般,他愣愣出聲:“你,你說什麼,寒兒,死了?”
“是不是你殺的?!”
宮挽塵赤紅著雙眼,冷聲質問著花非花。
血狐皺眉,愧疚地看向宮挽塵:“挽塵,是我。”
“什麼意思?”
宮挽塵雙眼一眯,不解地瞧向血狐。
“逸飛寒逃離逸府之後慘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