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在乎拓跋言怎麼樣,卻不能對言錚坐視不管。
“不止本王想知道,在座的都是我拓跋的官員,他們也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吧!”闐王冷笑道:“皇上今日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想大家都不會服氣!孤”
“王叔,朕去滄焰是為了和滄焰兩國修好,去時王叔和先皇也沒反對啊!去到結識了言錚,朕很喜歡她的聰明,就認了她做義妹,回來也稟過先皇,先皇還誇獎當年的白芷英勇,對朕認言錚為義妹還稱讚了幾句,可見先皇是認可言錚的身份的!怎麼,王叔現在倒懷疑先皇的眼光了!”
拓跋言嘲諷道:“按王叔所說,白芷手上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那朕去和親時,王叔怎麼不說滄焰皇上手上也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呢?”
“這是國和國之間的事,不能混為一談!”闐王有些羞惱地叫道。
拓跋言搖搖頭:“怎麼不能混為一談?在朕和先皇眼中,就只有國,沒有個人恩怨,朕和先皇考慮的是大局,可不能因為個人恩怨就拒人才於千里!”
“白言錚是人才嗎?笑話,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子,她有什麼本事?分明是皇上和她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皇上才如此袒護她!”闐王不管不顧地叫道。
“王叔,你真老了,又或者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朕的義妹學富五車,機智過人,是滄焰皇上和朕都賞識的奇女子,否則當時先皇怎麼准許朕用一座礦山換她自由呢?朕幾次邀她來拓跋,哪是朕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朕這是求賢若渴,希望她能來幫我們拓跋發展壯大呢!如今她來了,王叔卻如此擠兌她,難道王叔不希望我們拓跋強大?”拓跋言扣了一頂帽子在闐王頭上。
闐王無意識地就被繞了進去,叫道:“胡說,她有什麼本事?本王只聽說她會點醫術,除此之外可沒聽說她有什麼過人之處!皇上如此推舉她,不是糊塗了就是被人所騙了!”
“嘿嘿,朕自信還沒糊塗,也敢自負地說一句,能騙朕的人還沒出生呢!王叔要是不信,不如我們當堂比試一下吧!”
不等闐王反對,拓跋言就慵懶地伸手一指拓跋正:“阿正,王叔最得意的就是有你這個兒子,常對人說你智謀超群,就由你和言錚先比試一下吧!”
拓跋正臉色有些陰沉,看了看言錚,搖搖頭說:“所學不同,怎麼比試?難道要我和她比醫術嗎?對不起,這我還真不擅長!”
拓跋言嘿嘿一笑:“阿正,朕剛才不是說了嗎?言兒很有本事,她所學不止醫術,只要阿正能提出比試的專案,相信言兒也樂意和阿正比試一下!”
拓跋正看了看關洛飛,忽道:“皇上,要賜婚的是關洛飛,何不讓他和言錚比試一下呢,要是他輸了,這婚就不用賜了!要是他贏了,皇上就給他賜婚,怎麼樣?”
關洛飛被推了上來,騎虎難下,他要獲得闐王的信任,可是又怕自己成為拓跋正的利劍,做出對言錚不利的事,糾結著就沒出聲。
拓跋蝶眼一轉,上前叫道:“二哥哥,你最瞭解言錚,想必也樂意和她一較高低吧,你就和她比試一下吧!”
“言兒,你意下如何?”拓跋言問道。
言錚看了看關洛飛,淡淡地道:“和二爺比試也行,不過我還有個條件……我要是輸了,闐王爺肯定要讓皇上把我趕出拓跋,這於我沒任何好處,關二爺輸了只是不能娶郡主,算起來還是二爺划算。所以我想提個條件,既然關洛飛是為了郡主要和我賭,那輸了就必須郡主和他一起受罰,我如果贏了,關二爺和郡主必須給我做十日的奴隸,怎麼樣?關二爺和郡主還敢賭嗎?”
關洛飛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看著言錚,她這是什麼意思?
拓跋蝶臉色都變了,厲聲喝道:“你別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