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兒……啊……你可真厲害……如果不是為了你,我又何苦忍受這個沉悶的小白痴呢?有了這個永久免費的提款機,我們的日子才能過得逍遙嘛,啊……”
在快樂的叫喊中,郭雅蘭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讓揚益頓時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炸裂開來,血液往臉上衝了過去,臉上的每一寸面板都如同被潑了滾燙的沸油般疼得幾乎要抽搐。
“不,不,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揚益在心底狂吼,巨大的恥辱與自卑瘋狂湧上心頭,他的十根指頭已經在水泥牆壁上扒下了十道淋漓的血痕。
大概是聽見了外面有什麼響聲,屋子劇烈的床響聲與呻。吟聲短暫地停頓了一下。
“你輕點兒,外面好像有聲音。”
郭雅蘭細細地喘著氣平仰著急促的呼吸說道。
“輕點兒你真喜歡嗎?小。騷。貨!”
那男人淫笑說道。
“等下,我去看看,外面好像有人。”
郭雅蘭仔細傾耳聽了聽,隨後穿衣下床。
“哪有什麼人啊?我跟你去看看。”
男人看來還未盡興,不滿地說道,也下了床。
一聲輕響,門開了一條小縫兒,定睛向外面一看,“啊?”郭雅蘭吃了一驚,捂住了嘴,任憑門緩緩滑開,有些發愣地望著眼前的揚益。
眼前的揚益雙手鮮血淋漓扒在牆上,痛苦地望著她,眼神有一種淒涼入骨的無助的痛。
眼前的郭雅蘭只穿著件三點式的紋胸與**,青春逼人的身材展露揚益的眼前,可他知道,這並不屬於自己。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身後踢裡塔拉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壯碩的男人出現在郭雅蘭的身後。
這傢伙很壯,最少在一米八以上,只穿了一個三角褲頭,肌肉發達,塊頭很大,從外面看上去,那三角內褲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堆,絕對是個標準猛男。
當這位猛男視線落在揚益的身上時,明顯也吃了一驚,有些不知所措。
就算是個傻子看到郭雅蘭與揚益的狀況也會知道揚益的身份了。
三個人,兩個陣營,交錯糾葛,都僵在了那裡,沒人說話。
揚益雙目充血,緊握著拳頭,卻,無話可說。
是的,此情此景,他還能說些什麼?
郭雅蘭與那位猛男也在沉默,他們也很清楚,從這一刻開始,有些東西要揭開,有些東西要撕裂!
揚益的目光淒涼而無助地反覆在郭雅蘭與那個猛男身上巡視,兩個人不自禁的悄悄低下了頭。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揚益漸漸地平靜下來,他笑了,在苦澀地笑,他搖頭,在茫然地搖頭,隨後,他轉身,踉踉蹌蹌地奔進了漆黑的樓道之中,一盞孤燈那慘白的光芒映著他的背影,苦寂且蒼涼。
“砰……”
門關上了,從此以後了也隔絕了揚益企圖抓住的這最後一絲溫暖的折影。
在長街中飄蕩,在夜風裡飄蕩,如遊魂!
渾渾噩噩間,他又回到了公司,呆呆地坐在電腦前,突如其來,淚如雨下!
他嚎啕大哭!
“我自卑,因為我無能,我只是個ed男。我沒有戀愛的資格,我沒有做人的資格,我只能像條鼻涕蟲一樣永遠趴在地上任人踐踏,把我的**與靈魂都捻成卑微的一灘血肉!
我恨這個世界,我恨造物主,為什麼剝奪了我做為男人的基本權力?為什麼剝奪了我享受幸福與性。福的一切?
當所有的一切都僅僅是個折影,當所有的一切都成為鏡花水月的幻像,我像是活在一個可怕的噩夢當中,我想讓自己醒過來,可醒來的方式卻是如此的殘酷,我的心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