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聲兇奴婢做甚?這裡是王府,不是東府,奴婢的主子是王爺和王妃,王爺在,二老爺您問的哪門子的話?”
二老爺被金兒這話問得一滯,氣得就要上前去踹金兒,王爺見了冷聲說道:“老二,你好像喧賓奪主了,這裡,我還在呢,你急什麼。”
二老爺聽了只好忍了怒氣,狠狠地瞪著金兒,那邊二太太卻回過頭來,瞪了二老爺一眼,二老爺眼神微閃,像是明白了什麼,便沒再作聲,二太太又轉過頭,眼神凌厲地看著金兒。
“金兒,這廚子說,你今兒早上在他做點心時,到了廚房裡,在世子所吃的點心裡面下了砒霜,可有此事?”王爺語氣平和地問道。
“回王爺的話,金兒從沒有做過害人之事。”金兒恭謹地回道。
“那你屋裡搜出的砒霜又是怎麼一回事?”王爺緊跟著又問。
“奴婢不知,奴婢屋裡並無砒霜。”金兒看了一眼那小包藥,淡淡地說道。
“回王爺,這包藥粉確實是奴婢兩個在金兒屋裡搜到的,有侍衛做證。”才押了金兒來的婆子見了便低頭說道。
“看來,不打她怕是不會說實話了,父王,您可不能太心慈手軟了,如此明顯的證據,這個丫頭還如此嘴硬狂妄,用刑吧,可不能讓相公白白遭了這罪。”上官枚正好自裡屋走出來,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不由怒火萬丈,一個賤婢竟然差點就要了自己相公的命,不打她就抓不出幕後之人,不打她,難以消除自己心頭之恨。
她才服侍冷華堂睡下,看著丈夫蒼白的臉龐,不覺一陣心疼,她還是喜歡他的,自第一回見到起就喜歡,喜歡有時候就只要一眼,一眼便是一生啊,就算他再不好,他毛病再多,已經嫁給他了,便想要與他白頭偕老,有人害他,自然是恨的。
“對,給她用刑,讓她說出背後支使她的人來。”一直坐在一邊的老夫人見這會子二老爺和二太太都被王爺訓得不好開口,便氣憤地說道。
“她既是我四妹妹屋裡的,背後之人自然不是四妹妹,便是四妹夫囉,不過,玉娘不明白的是,四妹夫不是已經不能再成為世子了嗎?四妹妹為何還要指使了人去害我相公啊,她魔症了不成?”孫玉娘一直老實地坐在一旁的繡凳上冷眼旁觀著,當聽說冷華堂不會死了,她也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有些失望,總之,她的心情複雜的很,後來又聽說是有人給冷華堂下的毒,她便覺得有趣了起來,這個簡親王府,可比孫家要複雜得多了,怪不得錦娘不讓自己亂說話,還真是處處都藏著窺視的眼睛和偷聽的耳朵呢,不然,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能夠害到世子?還有,那個廚子,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他一個大男人,做的又是主子的吃食,會那樣不小心,讓一個小丫頭得了手,下了毒去?那分明就是個套,往錦娘頭上下的套。
自己雖然想離間錦娘與上官枚,但絕對不想錦娘死,在這府裡,錦娘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那個笨丫頭,還有好多事得用著她呢,那些人,可別想當孫家人不是一盤菜。
錦娘沒想到玉娘會開口幫自己,不由怔怔地看了過去,玉娘正好了瞪了過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錦娘不由覺得好笑,一大早還討厭死了玉娘,沒想到,這個時候幫自己的竟然是這個討厭鬼。
“孫氏,你一個側妃,來了府裡又不過短短兩日,你又知道多少事情?再說了,一屋子的長輩在呢,哪裡有你說話的份。”老夫人自昨兒起就很不待見孫玉娘,就是這個不吉利的女人,一來便害得堂兒被王爺踢,還關了黑屋,不允許進祠堂,今兒又被人下了藥,這一切,全是這個女人帶給堂兒的。
玉娘聽了便低了頭,小聲說道:“老夫人教訓得是,只是請問老夫人,錦娘可是玉孃的親妹妹,難道您想讓玉娘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汙陷而無動於衷嗎?那要讓玉娘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