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太子妃都不敢住在後院,帶著一眾側妃,非要住在前院裡。
至於衡清,如今的衡清,在靠近貢院的地方,買了一個宅子。帶著啟忠和丹青住在這裡。
丹青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地方,可是,賣身契在這個殘廢男手上。雖說殘廢男打不過他,但是那人身後的少年,卻厲害得讓人怎麼都受不了。
你說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小孩子,怎麼就能把自己這二十多歲的成年人想揉圓揉圓,想搓扁就搓扁,一點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
而且,這人也真是變態到一定境界了,花了一萬兩,買了個男風館的小倌回來,目的就是教小倌各種談吐文化和氣質?要是有這種癖好,自己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倌怎麼比得上他身後的少年啊!
但是,無論丹青怎麼掙扎,在衡清這邊完全沒用。
不學,就讓啟忠打。丹青確實耐打,但是,前提是那種打是男風館的某種調教,而不是容白親自教下來的刑訊技術。
啟忠對這個人印象相當不好,完全是不待見,所以,動起手來,那是怎麼毒怎麼來。每次丹青反抗的時候,就會被啟忠折磨一頓。
時間長了,他看到啟忠就全身顫抖。
衡清對丹青的教育,那可不是真正的教育,反而是訓練。訓練他的反應,訓練他的能力。以最快的速度包裝一個青年才俊出來。
短短二十幾天,丹青便如同另一個衡清了。至少在衡清的面前,他是端方君子的模樣。
如今坐在衡清對面的男人,目光清澈,以前含著媚意的臉也變得正直許多。甚至笑容的弧度,都有固定的翹起。
容白曾經說過,一個人的習慣,只需要二十幾天便能養成了。衡清用二十幾天,養成了一個翻版的自己。
啪。
丹青低頭,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疊紙張。
“這上面的內容,今晚之前背下來。明天要用。”同樣坐著,兩人的高度都一樣,但是丹青能感覺到,自己比對面那個傢伙矮了一頭。
“丹青這個名字,以後別用了。你原來姓什麼?”
“袁。”
“袁繪,字墨染。記住你的新名字。”
容白要瘋了,知道衡清在京城,也知道,衡清就在不遠的地方。可是,她把衡清所有可能在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也找不到衡清。
容白甚至以為,衡清回了通州。
可是,二十多天之後,容白接到了通州的回信,衡清和啟忠,一個都沒有回去。那他人呢?兩個人一個雙腿殘疾,一個年齡太小,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能照顧好自己麼?
越想這個,容白就越淡定不起來。
就連找她玩的青緹小公主都看出來容白的心不在焉了。為了讓容白開心一點,青緹小公主將自己一直私藏的八卦分享給容白了。
“容姐姐,本宮跟你說哦,那些讀書的、的才子,對,是才子,會在白鷺書院旁邊的畫舫聚會,我們跟著過去玩吧。”
小姑娘目光灼灼的看著容白。
文人聚會的地方?容白腦子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文萃館。當初衡清也說那地方是文人士子聚會的地方,結果呢,容白眼睜睜的看了一場西區女人賣身的好戲。雖然最後賣身不成功,但是,那地方,容白可不想去第二次了。
“你還小,那地方真不適合你去。”容白伸手,想要揉揉小公主,忽然回想起她的身份,猶豫著收回手。
“容白姐姐,我們去好不好,我從來都沒見過畫舫呢!”小公主一把抱住容白收回去的胳膊,然後使勁的搖。
明明這個小姑娘十三四歲了,在這個時代,是個即將成年的姑娘。甚至都能嫁人了,還這麼會抱著胳膊搖,想想自家收養的那麼多的孩子,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