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衡清的身體,直接拖著他往外面走去。
衡清無力掙扎,啟忠雖然有點功夫,但是終究只是個少年,又不像衛玄那樣精於戰鬥。最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衡清被帶走。
心慌意亂的啟忠,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容白。
得到這個訊息,容白恍如晴天霹靂。手中的線路沒接好,直接廢了一條銀質導線。
“你給我說清楚,他們憑什麼抓衡清!”容白抓著少年的衣襟,腦子有點亂。昨天兩人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被抓了?
氣急的容白壓根無視了身邊某個身份高貴的青年,隨手抄起一塊板磚就往學校外面走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是那個不要命的,敢對衡清動手!
五皇子一見容白的動作,也不顧自己手中的東西,站起來跟著就走。可惜,兩個人的速度,那簡直天壤之別。
沒一會,五皇子的眼中,就找不到容白的影子了。
五皇子找不到容白,啟忠也沒追上容白。不明所以的五皇子一下抓住少年:“怎麼回事,容白乾什麼去?什麼人抓了李嘉?”
“是,是官差。”
衡清被抓的時候,原由沒有說出來,所以,啟忠也不知道衡清為什麼被抓。甚至連衡清被抓到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容白也不知道,她是到自家院門口的時候,才記起自己沒問。煩躁的容白蹲在家門前抓著頭髮,衡清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被抓,會被抓到什麼地方?
容白怎麼都想不出來。
因為考試這段時間,衡清可以說是毫無人權。除了考試那幾天,幾乎天天被容白關在家裡。
“小白?”
“義父?”容白疑惑的抬頭,正好看到一臉焦急的武侯爺。
容白跟武侯爺幾乎同時得到衡清被抓的訊息,他到容白家的時候,也僅僅比容白晚了一小會。
一道門口,便看到自己最喜歡的義女抱著頭蹲在地上。一瞬間,武侯爺真的動怒了。衛玄走之前,可是將這閨女交給自己了,要是少一根頭髮,武侯爺怎麼跟衛玄交代?
“這是出了什麼事?衡清怎麼會被抓?”
“不知道。”容白茫然的搖頭:“義父知道,衡清會被抓到什麼地方麼?聽啟忠說,衡清是被官差抓走的。”
“那就是京兆尹了。”武侯爺一聽,轉身便要走。
“京兆尹在什麼地方?”容白追了上去。
昏暗的過道,溼氣極重的牢房,兩邊過道上的油燈,也照亮不了這裡的環境。現在牢房中的人實在太多了。
大多是今年參加考試的考生。
衡清作為唯一一個身體殘疾的,直接被人拖著丟到最裡面一個房間。悶哼一聲,衡清被丟在地上。
“是你?”坐在草墊上的獄友看到被丟在地上的衡清,忍不住驚訝道。“他們對你用刑了?”
衡清抬頭,看向他。這個人他認識,正是當初考試之前,跟他說那顧明的事情的人。但是,這人怎麼也會在這裡。“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知道?”青年皺眉看著衡清:“你難道不是因為有人舉報你作弊才進來的麼?”這人都用過刑了,怎麼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怪青年疑惑,全是因為衡清的造型太過狼狽。青年也只見過一次衡清,那次見到的青年,姿容俊美,就算坐在椅子上,也著實讓人羨慕。但是,眼前這個呢,髮絲凌亂,衣服已經破碎了,雙腿膝蓋那裡,衣服全被磨破,甚至還有血漬。
“並未用刑。”衡清撐著身體挪到稻草上。這牢房地勢很低,溼氣很重。衡清剛進來,雙腿就已經很不適了。
“只是不知這作弊,是何意?”衡清對這個很是納悶。
“你不知道?”青年驚訝的看著衡清:“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