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還是搞不清楚,既然搞不清楚,就不弄清楚,反正也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情。
但是,衡清想的有點多。容白這麼優秀,周圍男子又都是人才,最關鍵的是,全都是健康人。唯獨自己,雙腿殘疾。
若是有人知道自己和容白未過官府明路,恐怕會發生一些衡清不願看到的事情。遠的不說,那個只有十三歲的柳子瀚就不容小覷。
一想起這個,衡清就鬱卒,跟一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孩子吃醋,而且還吃得內傷,也沒誰了。
“既然這樣,不如,縣令大人做一次媒人?”衡清開口。
在官府籤婚契,必須要有一個媒人的。當初成親的時候,那什麼媒婆,就是個打醬油的,衡清壓根不知道是誰,容白也根本沒注意過。
現在,有臨江縣最大的官做媒人,衡清肯定以後沒人有能耐跟自己爭娘子。什麼柳子瀚,都去見鬼吧。
做媒?縣令大人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這年頭,做媒還是個很討喜的活:“要做媒也成,好歹給我點喜錢吧。”
媒人都是有喜錢的。
衡清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下來。容白被兩個人攛掇著往大堂走去。這不是來買地的麼?怎麼就成了做媒,而且衡清還答應給縣令錢,剛剛縣令還被自己坑了,這給錢得給多少才能滿足縣令啊!
容白滿臉的憂慮。
“老柴,給我插個隊。”四月初六,是個極好的日子,所以這天來定婚契的人不要太多,就是縣令帶隊,也得排隊。
帶著家人站在縣令前面的,是個老漢。聽到縣令聲音,一轉頭,便看到衡清與容白。
“常大人,您這是?”
“插個隊,插個隊。”縣令官大一級壓死人,帶著兩個人直接越過老柴,繼續往前面插隊。
第二百零一章 拖後腿
一刻鐘後,容白跟衡清終於拿到了婚契。
看著衡清愛不釋手的婚契,容白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給賣了。莫名的有些後悔怎麼辦,能不能把婚契要回來啊。
衡清的目光,一半在婚契上,一半在容白的臉上。看到她的表情,衡清一把將婚契塞到懷裡,絕對不給容白後悔的機會。
容白瞬間崩潰了。
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她的衡清,衡清聰明穩重,風光霽月,絕對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然而,就算眨了無數次眼睛,衡清依舊是眼前的衡清。
辦完事的夫妻倆,沒心沒肺的給縣令留下了九兩銀子,就跑了。那九兩銀子還包括了買地的錢。用衡清的說法,縣令見證了自己與容白的婚契,難道就不要隨點份子錢。
望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捏著手裡的碎銀子,縣令牙都快磨下來了。這個李嘉,哪裡還有一點點的文人風骨,簡直就是個無良奸商。
可憐自己帶過來的幾百兩安身立命的錢,基本上都貼給這雁過拔毛的夫妻倆了。
容白和衡清帶著地契和銀子,愉快的回到家,結果迎面就是溫婉憤怒的面容。
“容白,你今天不解決這事兒,咱們都不用睡覺了。”溫婉坐在容白家客廳,孩子們也都擠在房子裡。
院子裡塞的,是溫婉帶回來的牛。
“出了什麼事情?”容白奇怪極了。按道理來說,溫婉在這裡的話語權幾乎跟容白一個檔次的,衡清容白不再,唐瑜遇到她直接是被虐殺的份。
還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容白在才能解決?
“你今天不把你養得那幾匹狼搞出來,咱們這個地方,別想安全了。”
“什麼狼?狼好好的在籠子裡關著的。”容白怎麼也想不明白,溫婉什麼時候,跟狼槓上了。
“關籠子裡?”溫婉指著容白的鼻子:“屁,你的狼,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