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木葉應該早就已經有準備。”不然的話,又如何會派出大量rì向族人在東面的霧忍前線禦敵?她笑靨輕言,一席話,將原本沉重非常的事實說得很是輕巧,她唇噙彎月,又道:“而且資訊我已經傳出去了,不必擔心。”
“……幾時?”旗木卡卡西看向伊藤碧,心中疑惑。然而時間緊迫,雲隱們也許轉瞬即回,他略作考慮,便點了點頭答應。兩人相繼結印,憑空消失。伊藤碧的那八名影分身也在行至一條河邊,將八條碎步片兒埋入河堤之下的土中後,迅速消失。
不一會,雲忍們摸索前來,那處已是人去地空,四下裡一片寂靜,只有天邊一隻山雀遠遠飛離。
……
“夜月大人,我們就是在這裡見到他們的。”那名先前探路的男忍者道。
地表的確隱約有些打鬥的痕跡,夜月四下查探,總覺著有些怪異,一時卻又說不清那隱約的怪異感究竟為何。他一揮手,一眾屬下立刻四散開尋找線索,眾人先是輕易地尋跡至一條河邊,然而之後的線索卻斷了。
……
“怎麼樣,有發現嗎?”
“沒有!”
……
雲忍們緊張搜尋著木葉忍者們的痕跡,可奇怪的是,那些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哪裡都找不到輕微的蛛絲馬跡。
“情況如何?”夜月問他的下屬中川道。
“大人,他們的氣味到河邊後就中斷了!”中川彙報道。
“是嗎?”夜月思考著,問道,“對岸呢,有線索嗎?”
“事情奇就奇在這,”中川回覆道,“對岸完全沒有人經過的痕跡,我們沿河兩岸搜尋,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跡象。”
“……看來,他們也許……已經察覺了什麼……看來木葉的忍者比我們估計得還要jīng明啊!”夜月眼望遠方,蹙眉道。雲忍們聽他如此說,俱都面面相覷、詫異十分,沉默不知言語。
夜月沉思著,不禁疑惑:“可是也不對呀……這條河再過去的地方,並不通往巖忍前線,應該沒有什麼木葉的據點,而且也只會離木葉越來越遠……他們怎麼會選這樣的撤離路線,是有什麼特殊含義嗎?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容易引起懷疑……不、不對……河的沿岸和對岸似乎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夜月直覺地覺得不對,時值盛夏,如果對方沒有重傷人員的話,泅水也是可能,但那樣一定遊不快,應該會被己方忍者發現才對,畢竟他剛才可是出動了幾十人搜尋。夜月踱步至河邊,河水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斷難藏人,何況還要長時間地瞞過雲忍幾十雙眼睛,絕不可能!他在心中否定著,轉身正要離開之際,忽然在河畔旁生的藤蔓中發現了什麼,叫道:“來人,把那個給我撈上來!”
撈上來的東西不過是一片小小的碎布,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木葉忍者的氣息,這麼說來,他們的確是來過此處?夜月將那小塊布片拿在手中,仔細思量。中川站在一旁安靜等著,不敢輕易打攪。男子思考了不多久後,突然站起身來走下河堤,中川見狀不解,一緊張喚道:“大人?……”
對於中川的疑問,夜月並不答理,而是一心一意地在河堤下尋找起什麼來,不多久,他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拿枯枝撥開堤上一堆新土,掏出了些東西來。中川好奇上前,土中現出幾片碎布,有些上似乎還沾染了些血跡,他連忙叫了忍犬來一核實,果然有先前探知的木葉忍者氣息。
這些布片被埋在水下的土壤中,因而躲過了忍犬的嗅覺搜尋,之前散落在岸邊的那片,估計是埋下它的人匆忙中未及埋嚴實,它被水沖走,又被岸邊藤蔓掛住,這才被發現。“這……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中川震驚地想著,對著身旁的上司yù問又止。
夜月皺著眉頭細細思索一回,轉身就向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