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也許真的很狹隘,清水大介因為伊藤碧而恨上波風水門,只是設計拆散兩人仍不能讓他解恨。那天他最先趕到破屋,見到兩人情狀後先是一陣滿意,但接著,就將漩渦奇奈單獨移了出來,重新喂她吃下重量級chūn藥,只是在之後,漩渦奇奈情動的時候,他卻被突發情況驚動,急急離開。
“那可真是jīng彩呀,女的熱情、男的猴急如火,顛龍倒鳳!可惜我們偉大的水門大人看不到……啊,真想讓碧你也看看呢……”
啪――得一聲,清水大介話未說完,人已被揍飛!
“為什么?!”伊藤碧重新站定,緩和了下心情才yīn沉著臉厲聲追問。
清水大介擦了擦唇角鮮血,踉蹌站起,不在意地撲了撲身上灰塵,道:“因為我恨他!我恨波風水門!!如果不是因為他,你的眼中又怎么會永遠都不可能有我?所以我要給他綠帽戴!嘛,雖然沒有嚐到他女人的滋味,不過有人代了,結果也是一樣。就算現在他們不在一起了,我要波風水門永遠都記得,他曾經讓一個少女受過什麼樣的罪?我要他一輩子都良心不安!”他yīnyīn地道,像是在訴說著深仇大恨般,語氣卻像是在閒話家常。
“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原來這才是他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就和盤托出的原因!”碧瞳中一閃而過殺氣,伊藤碧的憤怒已經快遏制不住。
冷靜!闔上雙目,握拳,伊藤碧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復睜開眼問道:“那個人是誰?那個後來的人是誰?”聽她的隱忍,只怕也會殺了那人――縱使藥不是他下的。
清水大介才不管那人死活,當即便供認道:“好像是個銀髮的傢伙,之前一直在那人身邊,看他的樣子,只怕是早就對那個渦之國公主垂涎已久,好像是叫松原……流什麼的?”
松原……流?伊藤碧皺眉一怔,計上心頭,忙問道:“是不是叫藤原毓流?”
“好像是吧。”清水大介不在意地道。
伊藤碧卻是心中一鬆,原來如此!的確,從漩渦奇奈懷孕的時間來看,說是之前同藤原毓流那時的事的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難怪她後來堅持認為孩子是水門的,也許並不完全是感情傾向作祟。
至於藤原毓流的舉動,也就有些說得過去了,雖說是心愛的人離開了,可因此就去尋死的話未免太過懦弱。藤原毓流如此作為原來還是因為愧疚,愧疚於破屋那rì的所為,即便那時大概是情勢所逼,不得已而為。他也許也曾努力過,但見漩渦奇奈一意而行,一心只在他人身上而無能為力。
如今想來,只怕藤原毓流當時的心情是矛盾至極,既怕對不起自己一直尊敬的水門大人,又不忍因說出真相,令自己心愛的女人同她喜歡的人勞燕分飛,悔恨痛苦。所以在聽漩渦奇奈說她和波風水門“好rì”將近的時候,他終於不堪重負,選擇了不歸路――那一跪,只怕代表了他全部的心意,和不能再陪在她身邊的愧疚;至於對波風水門,他則預備用自己的生命來贖罪。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伊藤碧將一切告訴波風水門後,兩人的猜測和唏噓感嘆。
“最後一個問題,那些藥,你是怎麼到手的?”伊藤碧問,那些能讓忍者都察覺不出的藥絕對不簡單,不是普通人能輕易拿到手的東西,否則這世上忍者早就隨便死了很多。
“啊,那些藥啊……”清水大介輕飄飄地道,“能夠讓水門大人輕易中招的藥,我可沒有,自然只有渦之國那樣的國家勢力才有那樣的能力,不過,還虧了有人贊助……”他邪邪一笑,道出那人名字來,完全沒有說不定下刻就會喪命的沮喪和畏懼。
自來也?伊藤碧怔了一下,的確,她早就猜到了會跟他有關,波風水門除了道明那個“婚約”的事外,也說過自己的老師可能有參與到其中的話,還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