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相因為簡單而很快就被打探了出來,原來自從有人送錢來過後,但凡綱手姬前往的賭場,後腳必有孩子一個,提了裝滿錢的箱子跟進去。只不過他二人,前者是去送賭徒錢的,後者則是去贏錢的。
銀髮男孩短短數分鐘內,大註上賭、每賭必嬴的高明賭術,令到那些個賭徒們私下裡敬畏地替他取了個外號:賭神!而且他贏錢,每次只贏比“肥羊”輸掉總數多出十萬的數目,不多也不少。
如此一來,收進去大量金錢立刻就要再吐出來,而且還得加價往外掏,莊家亦要額外支付被一部分賭徒分出的利,和跟風而上的押注。
久而久之,這令賭館懼怕的魔鬼一刻裡,賭館為了減輕損失,在明知必輸無贏的前提下,硬著頭皮邀了銀髮少年單獨開出一桌來,直接押上令人滿意的金額,一局“送錢”畢。當然,那些實力大、又或者才剛經歷這噩夢的賭場也曾採取過某些措施――比如先時所見的驅散賭徒,提前歇業,以期避過後來者――然而不知用了怎樣手段,那銀髮少年最終都能令賭場輸出錢來!
所以“肥羊”的概念,從一開始的被賭徒們追逐,到現在被人、尤其是被賭場老闆們畏懼不已。
靜音將所知彙報完畢,站在一旁小心地看著自家綱手大人,無論經過了多少次,自家大人只要眉頭一蹙,她就覺著有些心驚肉跳,然而這一次,更怵的事發生了:
“還不止這樣哦!”綱手姬不怒反笑地道,“靜音,賭場那樣的地方,怎麼會任由一個孩子瞎胡鬧?”她用了“瞎胡鬧”三字,事實也正是如此。賭技再好又怎樣?鬧得太大了,絕對會是暴力處理。只不過綱手姬還未能想得那般清楚來:事實正相反,卻是在銀髮小少年冰冷的眼神下,一干賭館的人都不敢違了他的意亂來,最終才個個將憤恨的目標轉向了“源頭”――“肥羊”,如果沒有“肥羊”到來的話就好了――“想清楚”前因後果之後,眾人如此發現。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不同的人,又來送同樣數額的錢了。
這一回,綱手姬親手接過,忽然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疏失――分明,數次的送錢用的都是同樣的箱子一隻。
“是誰叫你送錢來的,你背後的人是誰?說!”
嚴厲的逼問下,帶了箱子前來的人嚇出一頭冷汗,忙忙地道:“上面吩咐了,綱手大人如果問起是誰送的錢,只需要稍等片刻,待我回去彙報後,即刻就會有人來見您。”
“耶?”意外地得來毫不費工夫,綱手姬不覺詫異,那人慌慌地奔著離開,不多會後,果然有人來造訪――外表十四五歲的少女一個?面有病態之sè,除此之外,卻是清爽明麗得令人初一見到,就只覺眼前一亮。
“綱手姐,久仰大名。很榮幸終於見面了。”有些公式化的恭維、平淡而又不失疏遠的招呼,這就是第一次兩人間的見面。
少年變了少女?
之後雖然見過銀髮的輝夜君麻呂,可那長相完全不對,當綱手姬得知是變身術的緣故時,也不禁蹙了蹙眉,忍者、居然用忍術做騙賭的事?面前的這個據說是木葉知名忍者的少女,是那般不著調的人嗎?
“我可沒有用忍術哦。”少女彷彿看透了人心般,笑笑道。
再然後,得知她居然就是那據說解散了的千手一族最後一任的“已逝大族長”,連她綱手姬這個“木葉公主”硬算都該是其統領之下後,綱手姬已經是面sè抽搐,有些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好了!
總之,在金錢、美食、甜言蜜語……等等的誘惑下,綱手姬“被逼”收了伊藤碧和水無月白,還長期兼任起輝夜君麻呂的“主治醫師”起來,說是怕有什麼隱藏的病在。
…………
如今想來,不知孽緣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