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飄零紅塵亂,葉子卻無辜。
桀桀桀!正因為她是那樣的人,那樣平靜冷酷得“無情”,所以他才會欣賞!長長的舌頭又一次伸出,卷著舔了一圈,大蛇丸的眼中放出懾人的光。
“……只有血腥和犧牲、無望的未來……正是因為是這個忍者大時代,才催生出了無數種答案,即便不為正道所容――這就是你的老師,大蛇丸,那個全身充滿了叛逆的男人的選擇!”伊藤碧道。那個人的選擇,不可不敬,卻需倍加審慎對待。
原來是這樣啊!
背倚著大樹,黑髮男子在那一**的葉暈之中,靜靜地闔目沉思。
噗!
血sè染紅了天空的恐怖裡,匕刃對準了同村忍者的殘酷中……反正忍者只是戰爭的機器,最終都會毀滅在戰爭裡,區別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罷了,所以下手的時候,愧疚也就褪盡到了最低點……
“這個世上,一切的行為都是有原因的。”他在釐清了師長的心思後道。
“啊,確實如此呢。”
那個他自幼就琢磨不定,從最初的崇敬到深恨,又到最後聽到那人“無故”突然死亡的訊息後的震驚和憤恨――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他是自己的獵物!
宇智波熾自小就比同時期的同伴們要顯冷靜,所以雖然說不同於御手洗紅豆事後的衝動、剛烈痛快的恨,他“無動於衷”的表情之下,心緒也早已如波濤洶湧,一發不能平靜。
曾經那樣崇敬物件的背叛,一直是他心中隱藏的一個結,難以解開。以至於這些年來,他都在暗暗觀察著大蛇丸的舉動,就如那另一個人一樣。
“熾,帶我去那個地方吧。等結束之後,你就回木葉。暗部四大分隊長之一,長年漂泊在外不回村,總不太好。”已經等了太久,而一旦林天行的消失屬實,他也便再沒有在外追尋的理由。
黑髮的男子忽然看過來,望著伊藤碧問:“碧君,你希望我做什麼?”
伊藤碧看了看他,轉回頭去望向遠處林葉交疊的風景,平淡地道:“你的人生,該由你自己做主。只不過……”她道:“必要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幫我照看一個人……當然,那樣的時刻也許永遠都不會到來,是他得話……”
茂密的叢林中藏著兩個兩個小小的身影,在外遠遠望去,只見得到樹葉搖曳。
“他颳起的那陣風已經永遠平靜了吧?”
“鼬的十拳劍的封印能力是堪比屍鬼封盡的禁忌之力,無需質疑。”(宇智波鼬用十拳劍封印大蛇丸的事,不清楚的親們請諮詢於漫畫。)
“是嗎,可是之前……”
“那只是‘意外’,連我都還不清楚的意外。”
“那你就不再追查下去了?”
“不必了,只要知道是他就好。而且他的心願……我也已經替他實現了。”
真的?黑髮的男子在那邊緣之地瞟了身旁少女一眼,道:“怎麼可以這樣就算?這樣就結束了的話,那你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嗎?”
“呵。”伊藤碧展露笑顏,“怎麼會白費?你沒有看見……”她雙目直視天邊,天邊的白雲忽然幻化出無數容顏:“……那些笑臉嗎?”
一片一片,從荒蕪到繁華熱鬧。
人類從來都不缺乏同荒涼鬥爭的勇氣和能力,在這個混亂的忍者大時代,很多的時候,需要的僅僅是一份保護耕耘不被盜匪之類破壞的力量。
“碧君,跟我一起來吧,怎麼樣?”大蛇丸伸出的橄欖枝,伊藤碧並沒有接下,她有自己的堅持和方法。
“這是什麼?”大蛇丸望著手中的土黃sè盒子問道。
“據說是最有潛力的卷軸,藏著生與死的秘密。但也可能,是潘多拉的盒子。”伊藤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