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忍校歷來傳統是以分/身術的使用熟練程度來衡量一個學生的能力。”不做絲毫諱言的回答。
“所以才特別那樣囑咐過我們?”宇智波佐助的聲音恨恨,“為什麼要讓鳴人不能畢業。”
“錯了,鳴人無法畢業是因為他不會分/身術,而不是我要他無法畢業。”那人糾正道。
“那還不是一樣?你明明知道他不會!何況這世上哪有人都已經會了更高階的影分/身術了,還特意去學分/身術那種低階忍術的?”宇智波佐助責備道,心中暗恨那人的“故意而為”。
“你說得對。”那人輕鬆承認道,倒叫宇智波佐助一時沒料到,又愣了一下,但那接下來的話瞬間便讓他更加氣憤起來,“不過還是那句話,鳴人的事你別管。又或者……”那人上前幾步,背向著宇智波佐助道:“如果你願意從此放棄跟我學習忍術的資格,我就考慮讓波風鳴人即刻成為下忍。”
宇智波佐助這一天短短的時間內第三次愣住。不同於四年前初求師的懵懂不識,跟隨著那人暗地裡學習了四年的宇智波佐助真切看到了自己的飛速進步,也對有這樣一位老師教授自己的助益之深有了切身體會,反過來說即是對如果失去了這樣一位名師的損失有多巨大無比清晰。自然,身負血海深仇的他心中是有猶豫的。
“佐助,你的最終目的是要報仇,鳴人則是倔強地要成為忍者、成為火影,雖說都是固執不堪,不過別人的夢想始終是別人的,與你無關。相信你也無須為此而委屈自己。”
那人道,雖像是在勸說,實則卻是在提醒宇智波佐助關於家族的血海深仇一事,果然在提到報仇一事時,宇智波佐助的雙目立時紅了起來,仇恨之情不加掩飾地流瀉而出。
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兄弟情義,宇智波佐助雙拳繃緊,牙咬得咯嘣咯嘣響,思緒在激烈碰撞掙扎中,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人見此景,輕輕一笑,似乎覺得男孩已經做出了選擇般,已不再理會他,緩步向前行去。
“等等!”身後的人突然叫道,宇智波佐助抬頭問道,“如果、我不自願放棄跟你學忍術的機會的話,是不是說……從此之後鳴人都無法成為忍者?”他的血液在積聚跳動,內心在做著激烈掙扎。
“這就不得而知了。”那人沒有轉過身,狀似無謂的口吻道,“忍校的畢業考官又不是我?說不定等你什麼時候成為了木葉上忍,親自回來主持一屆畢業考的話……我相信鳴人一定會順利畢業的。”
那人最後的話讓宇智波佐助涼透到心底。的確,正如他所說,他並非忍校畢業考試的考官,表面看來無法左右波風鳴人的畢業與否。可是這次的事實還有這些年來對那人能力的認識都讓宇智波佐助輕而易舉地就相信,只要那人有這份意向不讓自己那金髮的同伴畢業,那麼除非就像那人所說的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了上忍……否則的話,說不定波風鳴人便當真會永遠都畢不了業!
永遠都無法畢業……
“吶,佐助,我將來一定要成為火影,要成為讓所有人都認可的偉大忍者!”印象中橘sè的身影開懷地笑著,堅定地立誓道。
“佐助,你是我的好朋友,是兄弟一樣的人哦!所以呢……”小池塘邊,波風鳴人笑嘻嘻地道,“為你冒險我樂意!再說了,玉老師不是沒追究嘛……佐助,你能夠順利地被玉老師收下真是太好了……”
真摯的笑容、真心的相待,印象中凡是能同那個粗枝大葉的傢伙扯上的記憶總是暖融融的一片……
“我明白了!”宇智波佐助回想著,心中一熱,一咬牙衝口而出道,“請讓鳴人畢業!”
“哦?”身前那人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道,“那你的仇呢?不報了?”
“當然不是!”宇智波佐助斷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