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有三分模樣!
“飛?”伊藤慕風卻似是更為注意小天口中所說的這另一不可思議!
飛?
忍者的快速移動,充其量其實也不過是蹬物借力比旁人要更為長距離一些,總得藉助外物施以反作用力才行,若所直接飛在空中?除了乘在曾經見過的能夠用墨汁之類“造出”暫時的“飛行獸”,又或者飛鳥類忍獸身上,即便是風遁使,就伊藤慕風所知的,也無人能做到憑空御風啊?
“她當真沒有乘在什麼鳥身上?是憑空在空中飛?”
小天撓了撓小腦袋(被波風水門感染的,誰叫是人家的劍靈呢?),大眼睛撲稜撲稜地眨了眨,稍嫌慚愧地嘟嘟喃喃道:“這個……我、我沒看清……就看見個影子了……”
同樣的,九尾的縮小型號外在現形體也露出同樣慚愧的輕微情緒——實在是事發突然,大家都因為那名字的事一驚,沒能留心。
“溜得也太快了吧!明明之前還是有說有笑的……”小天仍在嘟嘟喃喃著。
“看上去明明只是個普通人!”九尾揚著九條火紅的尾巴,也是不解,憑他的實力,還有那修成了jīng的閱歷,居然也看走了眼!不過,那個自稱是叫什麼“伊藤碧”的白髮白衣少女看向小天的目光是驚奇,看向老夫時為何卻好像有點畏懼的感覺呢?不過啊……九尾狐的身子一挺,腦袋微微仰起——既是有“畏懼”的感覺,卻是說明了那人不會是“真正的伊藤碧”!
畢竟,曾經的那個她怎麼可能會怕它呢?分明它此刻能夠以小九尾狐分/身重新出現在外面的大千世界,並且為契約所限而跟在伊藤慕風身邊,其中就有絕大部分的“功勞”該要歸功於“那個她”呀!
伊藤碧——這個也叫“伊藤碧”的白衣白髮,看上去很普通,卻又居然能在他們三個面前從容“消失”的少女,又是何方神聖?
“難道真的是忍者?”大夥都是狐疑滿腹的時候,伊藤慕風轉身朝前走了兩步,停在水邊,疑惑難當。
“要不,還是去找主人吧,既然那個女人自稱是‘伊藤碧’,得把這裡的事告訴主人才對。”小天飛前幾步,停在伊藤慕風的頭邊建議道。
卻見伊藤慕風那一對極似曾經那人的碧瞳跟著自己轉——憑空而飛,除了駕“飛鳥”外,身邊倒是還有這麼個“特例”啊。
伊藤慕風飛快地從自我感慨中找回神來,只是稍作沉思,便出乎意料地斷然拒絕了小天的好意道:“不必了。”對著小天yù勸說的表情,她又補充道:“外表先不論,母親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年輕才對……”
的確,如果伊藤碧還活著的話,應該已是接近四十了,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是好像比小慕風還要小的少女模樣啊,雖說那容貌輪廓有點類似,但,也有可能僅是自己覺得像而已……
小天和九尾在心底將心思全都轉過一遍,剛剛升起的一縷莫名祈望便都散了去,焉答答起來。
“……況且,她都把我丟著自生自滅了十六年了,晾個一兩天……哼哼,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伊藤慕風的雙目眯了起來,兩手一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突然道。
“哎——?這怎麼可以!”冷風一吹,小天抖了抖乍聞此言,一驚之下失聲叫道,“那可是你媽!你那逝世的母親!你那最想見到你母親的父親……你、你怎麼可以不告訴主人!!”他在半空飄著,激憤地揮舞著小拳頭吼,卻被伊藤慕風冷不丁地照臉拍飛了老遠。
“胡說什麼!都說那個那麼年輕的女子不是了!什麼我媽?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她蹲下身,也不懼冬rì水冷,清晨易寒,搓了搓手,掬起一捧溪水淨了淨面,起身拍了拍灰塵,揚長而去。
“可是!可是……!”小天白皙的臉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