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兒……”聽著她說這樣地話,獨孤軒恨得咬牙切齒。
飄雲見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自己轉身就走。獨孤軒拉住了她的手臂,他的嘴唇動了又動,過了良久才輕輕地道:“你,休息吧,明日我再來看你。”
這一次。獨孤軒是真地走了。飄雲望著他落寂地背影。心裡酸澀酸澀地。
一覺醒來。太陽早已曬到屁股上。飄雲打著呵欠推開窗戶。看到窗外綠油油地竹葉頓時神清氣爽。一個僕人在院內打掃。飄雲走過去。問道:“獨孤軒呢?”
僕人瞅了瞅她。畢恭畢敬地答道:“早上地時候府裡來人。把公子叫走了。”
飄雲皺眉:“他昨晚一直在這裡。早上才走?”
“奴才一大早起來。就看到公子一個人坐在那邊地石板凳上。”家僕指著竹下那張石板凳。
“那個傻瓜。”飄雲在心裡咒罵道。“清墨呢?清墨在不在?”飄雲想現在就去找她地師父。她有一種直覺。她地師父就在這京都城內。昨夜毫不反抗地就跟獨孤軒走。是因為她對這裡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她又不懂什麼武藝。上次被人迷暈醒來之後就到了妓院。她擔心她再次被人迷暈醒來後自己地四肢還會不會健在?獨孤軒和清墨可以護她安全。又可以提供住宿地地方給她。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家僕老實地道:“清墨公子剛剛說要出去接兩個人回來。”
想起來了,昨夜他說要接什麼小花、小禾兩姐弟過來陪我地?算了,不等他們了,反正我已經來到了京都中心城,等我找到師父了我再回來跟他們道別。
飄雲蹦跳著要出門去,剛來到門口,她就看見一個碘著肚子的女子在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攙扶下從門外慢慢、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走進來。
以她走路的速度以及那小心翼翼的表情,看得飄雲都為她擔心不已。女子與女人走到她面前,女人上下打量她,嘴角彎成一個嘲弄的弧度:“你們何家的女人臉皮可真厚,被我兒子趕出了門還有臉來這?”
你兒子?難道她就是獨孤軒的母親?攤上這麼個尖酸刻薄的婆婆,哎,真難想象我以前到底是怎麼跟她相處地?
女人恨恨的對飄雲道:“你又回來幹什麼?沒看見落雲已經懷孕了嗎?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什麼,要多少錢我們都給你,請我馬上離開這裡。”
飄雲怒了,我失憶了,以前的事可以不跟你們計較,可是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想叫我走是嗎?我非不走,我就纏著你兒子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哼,有沒有搞錯,誰稀罕你兒子了,是他求著我回來的好不好?趕我走,好啊,你叫獨孤軒過來親自跟我說。昨晚他在我這,還跟我說來著,讓我好好想想,哦,對了,他說要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就只有我們二個人,呵呵,你的兒子,”飄雲指著女人,“你的相公,”又指著上官落雲,“他可真不稀罕你們倆。”
“你胡說,軒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上官落雲氣得臉色白,嘴唇顫抖。
“那咱們就等著瞧,看他是要你還是要我。”飄雲高傲的斜睨了她們一眼,欲走出門去。
獨孤軒的母親攔住了她地去
的手揚起,在她的手掌還沒落下之前,飄雲先行一步手腕,“你是我什麼人,我由得你想打就打的嗎?”
“你……”獨孤軒地母親何時受到過別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飄雲千刀萬剮。趁著飄雲放開她的手腕之際,她空著地另一隻手冷不防迅捷的扇到飄雲地面頰上。
飄雲不由得一呆,她真的打她了?這畫面、這情形如此地熟悉,好象以前在哪裡也生過這種事,在哪裡了?她感覺在不遠處有一個嘲弄的目光正在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受辱,那個目光越來越清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