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鳶望著楚安景尷尬的動作,突然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她把錘子往桌邊一丟,轟得一聲,地面裂出幾條縫隙。 管事望著裂開的地面,眼睛瞪大了一咪咪:“……” 花鳶笑容甜美,眼珠滴溜溜地轉: “你早說喜歡小孩子啊!” “不……我不喜……” 楚安景望著對方打趣的眼神,突然感覺寒毛直豎。 他懷中的孩子沒了阻礙,正掙扎著想要擠開衣襟繼續嘬。 花鳶:“……!” 她眉毛一挑,伸手把孩子抱過來,視線在某人敞開的胸肌上一劃而過。 楚安景:“……” 楚雲眠望著大伯匆忙拉好衣服的樣子,感覺對方像個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男。 “……” 花鳶逗弄著襁褓裡的孩子,她手法嫻熟,一看就很會帶娃,比起楚安景那抱炸彈的姿勢好看多了。 可能是被抱得舒服,孩子打了個哈欠,很快沉沉睡去。 就是小嘴癟著,大概沒喝到奶還是不甘心。 管事面容平靜,又看了眼謝暄懷中的兩個: “我去讓人送點靈羊乳上來。” 花鳶點頭,提醒了一句: “用小鍋隨時熱著吧。” “是。” 待管事離開,她眉梢一挑: “這怎麼多了三個奶娃娃?” 楚雲眠老實交代是自己撿的,正在想方法尋找孩子父母呢。 花鳶:“倒是巧了,我手上有一種靈器,可以根據血液尋找親緣。” 楚雲眠坐在桌上,聞言託著下巴滿眼八卦: “還有這種靈器啊?” 花鳶笑眯眯道:“是啊,還是劍宗來我這兒訂製的呢。” 楚雲眠:“……” 楚安景警覺:“?誰,誰定這個?” “你們前任刑罰堂的三長老。” “三長老……”楚雲眠喃喃道。 她絞盡腦汁,終於想起剛剛甦醒那陣子,遇到的劍宗綠帽疑雲事件。 當年大長老和四長老為了“誰是誰的兒”打了一場,恨不得你死我活。 而三長老受此刺激,乾脆下野了。 ……沒想到這事還有後續啊! 楚雲眠捂臉:簡直不敢想象三長老是以多麼複雜的心情訂製了這款靈器……這得多大的陰影啊! 一旁的楚安景倒是不知道這件奇事,不過經過謝暄的科普後,他望向自家崽子的目光變得奇特起來。 “眠眠。” “啊?” 楚安景發出靈魂提問: “所以聽牆角的人是你,不是你大師兄?” 楚雲眠老老實實道: “對……大師兄為了不讓人家說閒話,就說是他發現的。” “你為啥要聽?” “……” 某人瞬間正襟危坐,義正言辭: “保護劍宗,人人有責,我一聽他們就不是好人!” 【我就是好奇好奇好奇!!!八卦一下嘛!!!!】 她話題一轉,口氣嚴肅: “大伯,我覺得這事交給你和花坊主最好了。” 花鳶:“我贊成。” 楚安景臉色一變,立刻站起身: “……我去找宋煜了,那個清恆,你也來,這三個娃先交給謝小暄負責,反正他都抱兩個了!” 謝暄:“……” 小龍人指著自己,表情茫然,比懷中的孩子還委屈。 花鳶眯了眯眼,到底沒說什麼,只是輕笑一聲。 楚安景頭皮發麻,拽著顧清恆,拔腿就跑。 “……” 楚雲眠看到某人慫了,淡定轉頭: “據坊主剛剛所言,是要我幫什麼忙嗎?” 花鳶這才從男色中清醒過來,抿唇點頭: “是有一件要事。” 她低聲詢問:“眠眠,你是不是有弱火?” 楚雲眠眨了眨眼,沒說話。 花鳶輕笑著點點少女的眉心,從袖中拿出一簇火苗。 “這難道是……?” 識海內,小鑑懶洋洋道: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修真界還有一朵萬年弱火,其實就在花家手上。” 楚雲眠:“……” 好吧。 不愧是鍛造出仙器的煉器世家。 她低頭觀察了下,發現那朵弱火雖火光跳躍,卻沒有小火那般的靈動感,移動間透著一股萎靡不振的感覺。 身側的花鳶嘆氣: “不是我故意打探劍宗的訊息,實在是你在戰榜中曾用過弱火之力,旁人看不出,我花家自己便有一朵,乍眼一瞧就明白了。” 她還有句話沒說。 花家的弱火當年可是聚集全族之力,和其鬥了很久很久才收服。 收服後損耗嚴重,弱火天生就有些“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