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蛇血,痛得拉直了身體,仰天悲嘶,卻是誰都明白它受了多大的傷害。
“嘶,哐!”
碧水風虯的痛嘶還未結束,那刑天盾就打斷了它,哐得一聲砸在它那還是兩個小包的頭角之處,那也是碧水風虯的一處軟肋,若這碧水風虯真正成形。那頭角是它一處殺手鋼,刊葉懷未長成,卻是應了那向話。最強的地方,亦是最弱的功。叫那戰意凜凜的刑天盾一砸,碧水風虯就似被掐了脖子,連痛嘶都沒了聲息,這才是看到了極處。
這時三部鬼神的攻擊也已臨體,匕首熔岩都不留情地襲上碧水風虯龐大的身軀,不過鬼神的攻擊卻沒甚作用,被碧水風虯一身鱗甲輕鬆擋了去,連血都未見。
紫若然那粉色煙霧也捲到,但碧水風虯也是毒類,更兼八階妖獸體型龐大。一時半會還看不出粉色煙霧對它有無效果。
陸羽露出一抹喜色,道:“這碧水風虯太過自大,被我輕易斷了信子。它就如同瞎了眼,沒什麼威脅了,大家小心攻擊,不要貪功冒進,咱們磨也磨死它。”
蛇類妖獸的感應都在一根信子上,就如同早年陸羽在太清門山洞中遇到的青翼魔蝠,一身感應都在無形波里,若沒有無形波,或無形波被擾亂。那青翼魔蝠便寸步難行,一飛就要撞得半死,這碧水風虯現在也失了感應。全不知敵從何來,唯有逃跑或等死了。
碧水風虯也知情況危急。已到身死存亡之秋,聳下兇性大發,口中風虯刺不要本錢般的胡亂噴出掃射,那四五丈長的身軀更連連騰躍。
陸羽幾人如何能讓它逃走小心避過漫天風虯刺,四處遊鬥,若碧水風虯要接近小湖,鐵漢便拿刑天盾把它砸回去。
碧水風虯雖一身鱗甲防禦超強,奈何失去感應,如何擋得了陸羽三人加四部鬼神,陸羽更是早已發現了碧水風虯的致命之處 七寸逆鱗,指揮眾人,攻擊多往七寸逆鱗而去,幾下就已將碧水風虯打得鱗甲橫飛。蛇血淋漓。
這時九尾天狐的紅色煙霧也發揮了作用。碧水風虯掙扎漸漸無力,正做困獸之鬥的粗長蛇軀變得綿軟,更是任幾人宰割。
最終陸羽一招刺字訣,竟勢如破竹地直入逆鱗,那碧水風虯遭此一擊,蛇身痙李幾下,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陸羽想不到此役能如此輕鬆,淡淡道:“這碧水風虯倒是很識相,知道我們急需它骨髓修煉,死得這麼幹脆。”
紫若然心情大好,卻不忘調弄陸羽,朝嬌笑道:“嘻嘻,還不是公子威武咯。”
那甜甜酥酥的聲音聽得鐵漢齊愣愣地打了個寒顫,趕緊眼觀鼻,鼻觀心,老實地去擺弄碧水風虯的屍身去了。
陸羽也是眉頭微微一蹙,沒理會她,邊往碧水風虯邁去,邊道:“鐵漢等我。”
鐵漢瞥了眼紫若然飽含威脅的俏臉,縮縮脖子,這爽快的大漢到是樂的看兩人走到一起,當下毫不猶豫地出賣了陸羽一把:“哈哈,這種小事。鐵漢我三下兩下就解決乾淨,哪裡用得了你?你歇著,歇著,我來就好。”
“咯咯咯。”
紫若然看著陸羽瞬間僵直的身影,得意地大笑。
陸羽急中生智,趕上前,狠狠地拍了拍鐵漢肩膀,大聲道:“這碧水風虯全身是寶,鐵漢你粗手大腳,怕是會壞事,得我來,而且我的功法也正需要這碧水風虯。
鐵漢被陸羽拍得一個。歪咧,又見陸羽一臉嚴肅不似作偽,便停了腳步。讓陸羽獨自去收拾那碧水風虯。
紫若然恨恨地跺跺腳,心說:“哼,逃,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看你如何逃得出本姑娘的五指山。”
想著便高聲道:“我也看看這噁心的大蛇身上有什麼寶。”
舉步便朝陸羽走去。
陸羽此時心中卻回覆一片沉靜,剛才他向兩人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