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背老僕也是奴隸,表現得俯首帖耳,對少女充滿了仰慕。
少女擺了擺手:“行了來福,這個人是旺財,你先把他帶下去,順帶教教規矩。”
“遵命!”駝背老僕鷹隼的眸子看了張冶一眼,便神色不善道,“往這邊走。”
張冶顯得很順從,因為他有了逃脫的計劃,在這之前,還是不要引起他人警覺得好。
從外面看,少女的宅邸就一處小院落,進來之後,卻像一處王國,這是利用了某種空間陣法。
各種奴隸勞作著,當看到駝背老僕時,無不懼怕的行禮。
張冶心頭有了判斷,這個駝背老僕雖然也是奴隸,但對少女心甘情願的服從,為其將宅邸打理得井井有條。
張冶搭了句話:“福管家,我初來乍到,若是哪裡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指點。”
行走的駝背老僕腳步一滯,擰過頭來:“第一條規矩,就是沒人問你話,就得裝作啞巴!”
張冶怔了怔,看來這駝背老僕不好說話啊,點了點頭。
駝背老僕剜了張冶一眼,繼續在前領路:“第二條規矩,要對深藍大人忠心不二,倘若被我發現你在暗中搞什麼小動作,必然打斷你的狗腿。”
“第三條規矩,不得魅惑深藍大人……”駝背老僕每次說到深藍的名字,眼中都有一抹愛慕,張冶心頭腹誹,那惡毒的女人,也只有你這醜八怪才看得上。
“你要記住,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超過我,深藍大人最信任的,只有我來福!”駝背老僕表現出沖天的妒意。
張冶覺得這個駝背老僕中毒不淺,但他還是指天發誓,說對深藍絕無半點非分之想,這才被其饒恕。
駝背老僕把張冶帶到一處房間:“從今往後,這裡就是你的住處。”
這個房間不大,像個茅廁似的,但住哪兒無所謂,因為張冶肯定待不了幾天的。
張冶告了聲謝,但駝背老僕卻沒有走。
“福管家,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張冶問道。
駝背老僕直勾勾的盯著張冶:“不行,不弄花了你的臉,深藍大人遲早會被你迷惑!”
說著話,駝背老僕抽出一把匕首,就朝張冶臉上刺去。
張冶心頭一萬隻草泥馬飛奔,長得帥也有錯?不過張冶早就憋著一肚子無名火,這老僕先前說什麼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要動手劃自己的臉,這是張冶不能忍的。
駝背老僕不過仙帝初期的修為,張冶暴起一腳,就將駝背老僕踹飛出去撞塌了一座院牆。
“你……你敢打我?”從廢墟中爬出來的駝背老僕,滿眼不置信,“找死不成!”
說著話,駝背老僕再次向張冶攻來,張冶先前有所留手,見這駝背老僕冥頑不靈,也開始下狠手,手中飛刀射出,頓時把駝背老僕射殺得只剩下半條命。
若非顧忌著深藍,張冶半條命都不給他留的。
這時,藍衣少女忽然降臨,蹙著眉頭,彷彿對二人的打架非常不滿。
駝背老僕忍著傷痛,恭敬而又滿眼愛慕道:“深藍大人,這旺財不服管教,老奴無能,還請責罰。”
說著話,駝背老僕得意的看了張冶一眼,你是仙帝中期又如何,深藍大人必會懲戒你的。
深藍看了張冶一眼,隨即轉身對駝背老僕笑眯眯道:“狗東西,誰讓你欺負旺財的?”
這話的語氣,根本不像斥責,但駝背老僕如遭重擊,滿眼充斥著不信,自己對深藍忠心耿耿,難不成比不上一個剛剛抓回來的奴隸?
但駝背老僕連忙跪地求饒,不敢有絲毫的頂撞。
張冶之所以敢打人,那就是自己身為鍛造師的價值,只要不觸及某些底線,深藍是絕對不會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