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大手從腳踝緩緩的上移,有魔力一樣在所到之處燃起一把火。燒得她心神紊亂。那手緩慢但毫不停止,她只覺一股令她心頭顫慄的舒爽從腳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間。原本,緊緊夾在一起的一雙粉腿,竟然抵制不住這能緩解麻癢的舒爽感覺,迎客一般,以誇張的幅度大大地張了開來。
“紀菲,舒服麼?”
男人魅惑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她無法回答。只有不停的嬌喘,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從她的體內傾瀉而出,再也無法抑制。
唉呀,羞死人了!王紀菲慌亂地閉緊了雙眼,她清晰地感到一股汁液從她的隱秘之處,滲流而出,濡溼了她的內褲。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撫上自己大腿內側肌膚的手已經被粘得滿是溼滑。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理智的話語。
迷迷糊糊之中,王紀菲被錄成了一隻大白羊,渾身上下寸縷皆無。伴隨著他那雙大手的四處遊移,她那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就在兵臨城下的一瞬間,王紀菲猛然一驚,下意識地問他:“文文她。”
木子禾停止了進攻的動作,將清秀的臉龐緊緊地挨在了她的秀頰之上。嘆道:“我真的不想騙你”就欲起身,打算離開她那火熱到極點的玉體。
王紀菲閉緊了一雙美眸,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淌了下來,恨恨地罵了一句:“該死的冤家。”
張開雙臂。用力地纏住了他的脖頸。瘋狂地將他拉回到她的懷中一一不一一要一一、大軍只經入關的當口。王紀菲醒了一點,伸出雙手軟綿綿地推在了木子禾的胸口,小聲地懇求著。 她那含糊不清的吐詞,聽在王學卑的耳邊,彷彿請軍入關的意思,十分有趣。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木子禾絕對不可能放棄,已經到了嘴的美味。一雙大手在雪白粉嫩的嬌體之上,四處遊移不定,分進合擊,尤其是在一些關鍵的要害部位,或搓,或揉。逗得王紀菲渾身直打顫。
忽然,王紀菲的身子猛地一僵,雙手死死摟著木子禾的脖子,屏住了呼吸。晶瑩玉潤的身體以極其誇張的幅度,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良久,“要死了!”
王紀菲長吐了一口粗氣,就象一條被擊中了七寸的美女蛇一般,癱軟在了木子禾的身下。
一縷晚霞從布幔的縫隙之中透了進來,恰好掠床而過,木子禾藉著光線。看得很清楚,身下的美人兒,那白玉緞子一樣的肌膚之上,染得豔紅一片,奪目已極。誘人犯罪!
木子禾的嘴角上露集了一絲邪魅的笑意,身下的美人兒還真是敏感無比。他僅用手指,就令她先後三次登了上極樂的頂峰。 拿下她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木子禾將一雙修長秀美的小腿架上了肩頭,對準了目標,用力一挺。一氣貫穿到底”儘管做足了前戲,玉門關內依然緊得不象話,令他差一點就丟盔卸了甲!
“啊,我的媽呀!輕。輕點,好痛!”
伴隨著美人兒痛苦的呻吟聲,木子禾清晰地感覺到,他衝破了一層代表著貞節的薄膜,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歡喜之餘,木子禾難免有些歉疚。他本以為,她是一隻熟透了的紅蘋果。可以任他縱橫馳騁。那成想,年過三十,而且離過婚的王紀菲竟然還是個雛,這可真是撿到寶了!以木子禾的經驗。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永遠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眷念。
“乖,放鬆,儘量放鬆。寶貝兒!”
為了不至令她對歡愛產生恐懼感。木子禾不敢妄動,一邊輕憐蜜愛,溫柔地撫摸著她身上各處敏感部位。一邊魅惑地安慰著她。
良久之後,王紀菲那張秀美的俏臉之上,滿是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一雙美眸眯成一線,隱隱泛著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皺起令男人瘋狂的表情。